南朔婷有些不解:“為什麼?我不找他們麻煩就算仁至義盡了……”
南秋墨搶話:“他們傷得更重。”
南朔婷愣了下:“他們幾個人啊?到底怎麼回事?”
“七八個,我說了點難聽的,惹急了,就動手了。”
宋冬憶皺了皺眉。
又不是你一個人動的手。
正想說話,卻被南秋墨攔住:“圓圓,你和我去做飯吧,媽也餓了。”
宋冬憶抿了抿嘴,跟南秋墨去了廚房。
到是南朔婷有些稀奇,南秋墨做菜不是從來不讓別人進去嗎?今兒個這是怎麼了?打個架性變了?
“家裡沒藥了……我出去買點藥!”南朔婷在外面給他們交待。
進了廚房,南秋墨把門關上。
“可以洗菜嗎?”他拿了幾隻螃蟹放到案板上問。
男孩兒的聲音不鹹不淡,但是並沒有任何敵意。
宋冬憶:“……你確實不先處理下傷口嗎?”
南秋墨沒應。
行,就硬不說話。
宋冬憶扯了幾張衛生紙,惡狠狠的按到南秋墨流著血的額角上。
南秋墨痛得皺眉。
“一會兒血流到飯裡了。”宋冬憶又扯了幾張,在他傷口周圍蹭著。
南秋墨按住了那隻“故意使勁”的手說:“不用了,我自己弄。”
“哦。”
宋冬憶暗暗撇嘴。
她還嫌抬手累呢,也不知道長那麼高幹啥……
擦完血跡,南秋墨回來繼續準備午飯。
宋冬憶在系統的強烈要求下,還是留了下來。
為了刷好感。
她保證,自己二十多年的尷尬症在這一天內完全治好了。
他倆的主要交流就是,南秋墨需要什麼,說一句,宋冬憶默默遞過去。
再無其他。
有了宋冬憶的加入,做飯的進度確實快了些。
南朔婷吃著飯,對宋冬憶笑道:“圓圓,麻煩你了。”
宋冬憶搖頭:“倒是真不麻煩,我沒幫什麼忙。”
“你和秋墨一起回來的,有沒有受傷啊?”南朔婷突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