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鈞可以明確的感受到這些能量對自己身體的好處,自己在無時不刻的變強。
這麼想著,鴻鈞用著冰冷的眼神看向了部落首領,此時的他面臨著人生中第一個選擇。
“留下,還是離去”
他想要透過自己的雙手找回自己遺失的某些東西,在部落中是無法尋找的。
此時的鴻鈞在理『性』的思考著,自己不需要這個部落提供的任何東西。
那麼自己為什麼要留下來,為什麼要被這樣一個部落給束縛住。
雖然身為人類,但是鴻鈞卻是對人類沒有絲毫的歸屬感,他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異類。
面對著鴻鈞那冰冷的眼神,部落首領再次皺了皺眉頭,此時的她已經察覺到了鴻鈞的不同。
這眼神是那樣的冰冷,就像是自己根本就不是後者的母親,而是一個陌路人一般。
部落首領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此時的她卻是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無聲的沉默蔓延在這裡,場面一時間顯得很是尷尬。
“喳喳喳”
就在這時,一陣驚恐的撲哧聲和鳥叫聲打破了這尷尬的沉默。
鴻鈞因此看向了屋外,那鳥叫聲不僅透『露』著驚恐,而且還顯得很是慌張。
聞著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鴻鈞面無表情的起身朝著屋外走去。
見到鴻鈞這樣的表現,部落首領再次愣住了。
一個出生不到一天的嬰兒不僅可以說話,而且還可以滿世界『亂』跑,這是怎樣震撼的事情。
部落首領連忙跟了上去,雖然鴻鈞的身上有著很多奇異之處,但是畢竟還是一個嬰兒。
作為一個母親,部落首領不放心讓嬰兒狀態的鴻鈞滿世界『亂』跑,神農架可沒有那麼安全。
茅草屋外,部落最中心的位置有著唯一一顆大樹。
大樹上一名一臉仙氣的崗哨背靠著樹幹顯得很是疲憊的樣子。
樹下不遠處有著一隻通體雪白的大鳥,這隻大鳥的左翅已然斷裂。
傷口看上去很是猙獰,就像是被粗暴的撕扯掉了一般,雪白的羽『毛』因此被染紅了一大片。
“一隻鳥也能弄出那麼大的動靜?一會烤了吃吧”
徹底放鬆警惕的崗哨懶洋洋的這麼想著,之前神農架附近鬧出了不小的動靜來著。
就在這時,一隻鴻鈞引起了崗哨的注意,因為體型太小,崗哨還以為是小動物什麼的。
“等等,這是嬰兒?!”
看清了之後崗哨的睡意頓時就消失了,他瞪大眼睛看著鴻鈞一步步的朝著大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