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玉晴原本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音響裡放出悠揚的曲調,比之ktv裡那些人胡亂吼叫的歌聲,顯然蔡玉晴更喜歡悠揚輕緩一點的。
只是被一個經理打斷了。
這個經理來告訴他,一間包廂裡的貴客在等著她,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蔡玉晴哦了一聲,讓經理下去,她的心情其實頗為不好,剛才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遇上點事情,她正在考慮要不要去一趟。
想了想,蔡玉晴還是打算不出去,畢竟以那個傢伙的手段,還真沒出過事,因此蔡玉晴便離開了辦公室,去往一間包廂。
蔡玉晴來到了一個包廂裡,徑直推門而入,便看到包廂裡花天酒地的一幕。
包廂裡,幾個男子分別坐在沙發上,坐姿不一,有的躺著,有的正襟危坐,也有的乾脆躺在沙發上睡覺,不一而足的是,在他們身周皆是有“公主”陪在一邊。
在每家ktv裡預設的是,陪酒公主既可以賣身,也可以不賣身,這全看公主自己,她們願意就願意,不願意就不願意。
在自家的這家ktv裡,蔡玉晴也是這個想法,那些姑娘如果願意除了陪酒之外再接些別的活兒,她是一點都不在乎,只要別在ktv裡幹這些事就行了,這是蔡玉晴絕不允許的。
有些事可以忍,有些事絕對不能忍!
比如現在,蔡玉晴看到一個陪酒的公主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雖然那位公主穿著裙子,看不清裡面是個什麼樣子,但是面頰潮紅,一臉痛苦又是一臉愉悅的模樣,完全說明了那位公主和那個男人在做些什麼羞恥的事情。
蔡玉晴臉色漸寒,這時,一個翹著腿的男子高聲笑道:“晴姐,你可算是來了,我們等你好久了呢,把我們晾在這兒這麼久,怎麼著也得先罰三杯吧。”
這個翹著腿的男子蔡玉晴認得,是李家的是一個年輕人,名叫李鶴。
其實在場大多數人蔡玉晴都認得,唯獨那個抱著女人坐在腿上的男人,蔡玉晴一點都不認得,好像不曾在蓉城富家子弟這個圈子裡看到過他。
有可能是外地來的,也有可能是自己從沒見過本地的,畢竟蓉城有多大,這可是一個幾千萬人的大城市,自己沒見過也實屬正常。
蔡玉晴看著那個李鶴,道:“三杯之前,我想……你們是不是先滾出我的地盤。我這兒的規矩可能你們沒聽說過,但是,規矩就是規矩,你們也應該知道我口中說的規矩是什麼。”
李鶴笑道;“晴姐的脾氣還是火爆呢,也好在你和那薛青歌不一樣,不然被逐出了家族,這火爆脾氣可就沒有用武之地了。”
蔡玉晴的眼中閃過一抹寒芒,對方針鋒相對,故意挑釁,若說蔡玉晴沒有一點脾氣,那不可能。
啪!
一記結結實實的拍臀聲響起。
那邊,那個陪酒公主從男人的大腿上下來,光屁股,一閃而逝,裙子落下去,那個姑娘蹲在一邊,用紙巾給男人擦拭。
那個男人的表情還帶有愉悅舒爽之色,此時他正看著蔡玉晴,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
“你好,在下姓陳,名叫陳太瑜,來自杭城。”男人笑道。
杭城!
這兩個字讓蔡玉晴心中一跳。
杭城是在江南地區,從古時起,杭城便是富庶之地,那裡有許多的富豪名流,豪士富紳,也是華夏的一線城市。
那個李鶴是李家的人,這陳太瑜來自杭城,想必也是出自某名門大家。
他們聯袂而來,還在這裡破壞她蔡玉晴的規矩。
由此可見,他們是有心而來。
蔡玉晴看了眼那個還在幫陳太瑜擦拭那東西的姑娘,她似乎覺得不妥,又用嘴清理了一番,還是當著自己的面,這讓蔡玉晴的心中不由起了一團火。
這個姑娘當初到這裡來的時候,是個沒讀滿大學的大學生,找不到工作,說家裡父母殘疾,急缺錢,所以蔡玉晴便讓她來了。
事實上,蔡玉晴知道這姑娘只是有些好吃懶做,想走捷徑,沒有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