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華別墅中。
一個寬大豪華的臥室裡。
覃良飛躺在一張雙人床上,隨便他怎麼滾來滾去,只不過他的腦袋上包著白色繃帶,跟個粽子似的,就像是印度阿三,極度滑稽。
覃良飛清清楚楚,極其深刻的記得這是誰給他留下的。
不過,這個仇很快就能報了。
想到這裡,覃良飛心中那叫一個舒坦。
於是,很舒坦的覃良飛心思活膩,讓手下找來了一個美女。
於是就有了這樣一幅畫面。
忽的,覃良飛又不由得怒從心頭起。
該死!
梅雁芸可是自己看中的女人,可是自己地父親竟然要和她結婚了,這對覃良飛是個天大的打擊!
覃良飛是個極為自私的人,越不讓他得到的東西,他就越想要得到。
“梅雁芸,梅雁芸,你這個該死的賤婊子,你會是我的!”
覃良飛突然怒吼,最後一伸腿,發洩在了胯下那個女人的嘴裡,他的表情猙獰而又恐怖,有一種難言的恐怖。
發洩完了,女人抬起了頭來,似乎眼帶淚花,可見剛才她是多麼的痛苦,覃良飛看也不看,只說了一句讓女人滾蛋,然後就拿起床頭一根香菸抽了抽。
事後一根菸,賽過活神仙。
只不過,就在覃良飛才剛抽了兩口香菸,卻有一道人影突然闖了進來。
闖進來的男子對於覃良飛來說,實在是再熟悉不過了,因為他們有過多次交集,最近的一次,覃良飛腦袋上的傷就是對方給帶來的。
看到方巖,覃良飛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神無比陰毒,咬牙道:“方巖!你怎麼會到這兒來!我的那些手下呢,他們都是吃乾飯的嗎!”
方巖淡淡道:“我想去哪兒,誰也攔不住。”
方巖隨手拉過一張椅子,就在覃良飛的對面坐了下來,隨後微笑著說道:“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我都聽到了。”
覃良飛面色一滯,隨即冷笑道:“你聽到了又如何,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殺了我嗎?來啊!來殺了我啊!”
但方巖卻搖了搖頭,道:“殺你,髒了我的手!”
覃良飛沉默了片刻,道:“那你來這兒找我做什麼?”
方巖調整了下姿勢,以便於讓自己顯得舒服一些,他笑著道:“我想跟你合作。”
“方巖,你該不會是來說笑的吧!你可是我的仇人,是我覃良飛心裡最恨的人,我恨不得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合作?你認為可能嗎?”
覃良飛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方巖卻很認真:“這天底下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只要利益相同,那就有可能!”
覃良飛怔住,眼睛裡閃過一抹寒芒:“你想怎麼合作?”
方巖道:“很簡單,我想摒除你父親這個麻煩,而你不想始終活在你父親的羽翼之下!所以,讓你的父親退位,這是最好的辦法,而這樣一來,我們的合作方向就一樣了。”
覃良飛冷笑道:“你想讓我對自己的父親出手?”
方巖直視著他的眼睛,目光銳利如鷹隼:“怎麼,你不想坐上天龍幫幫主這個位子?”
不想坐?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