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玉晴還要再說,但方巖擺了擺手,而後點起一根香菸,對薛青歌道:“時候不早,我送你回去吧。”
薛青歌嗯了一聲,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注視著兩人離去,蔡玉晴唉的一聲嘆了口氣,卻也知道這事兒自己幫不上忙。
方巖與薛青歌一起來到了外面在門口停著一輛普通的雪佛蘭。
看到薛青歌走過去,方巖也隨之走了過去,不禁道:“你的法拉利呢?”
“送人了。”薛青歌道,聲音裡有一絲苦澀。
方巖蹙眉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薛青歌道:“這是我家裡的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方巖胸中陡然有一股怒氣升了起來,他猛然抓起薛青歌的皓腕,只在一瞬間便靠近了薛青歌,與薛青歌的距離極為相近,甚至兩個人都快貼上了。
在薛青歌的身後就是車子,薛青歌整個人貼在車上,而方巖與她距離十分近,因此薛青歌不由得向後仰,這就變成了有些像是方巖想強吻薛青歌的意思。
但方巖沒有吻下去,只是將薛青歌制住,雙目直直的看著她,目光有些逼視的意味。
但薛青歌沒有被嚇倒,只是呼吸較為急促,胸前一起一伏,充滿了誘人的形狀。
“薛青歌!”方巖重重的說道:“你,還當我是你朋友嗎?”
“……當!”
“但我不當你是我朋友。”
方巖停頓片刻,道:“我當你是我的女人!”如是在宣佈一件事一樣。
薛青歌徹底怔住,旋即道:“親過我,就當我是你的女人了?”
方巖道:“對!就是這樣,不論你認為我是執拗,還是固執,又或是倔強,反正在我心裡我是這麼認為的,我不可能看著我的女人受到傷害,也不想看到你如此的失魂落魄。”
薛青歌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道:“值得麼。”
“值得!”方巖回答的毫不猶豫。
“是嗎?那我告訴你,我的一切都沒了,所有的一切都沒了,你還會值得嗎?”薛青歌道。
“什麼意思?”方巖察覺到她話裡的失落。
薛青歌沉默了片刻,道:“我自己一手創造出來的公司沒了,錢沒了,車子也沒了,甚至我的房子,家,所有的一切都沒了。”
方巖眼中有怒火燃燒:“誰做的?”
薛青歌自嘲一笑,道:“還能是誰,自然是我家裡的那幾個好兄弟姐妹,以及他們的令尊令堂。”
方巖道:“他們用你爺爺威脅你的?”
“嗯……”
方巖不再說話了,默默地把薛青歌放開。
但薛青歌卻是又開口說道:“我的事你還是不要摻和了,趨利避害,以免惹火燒身。”
方巖卻是笑了,道:“薛青歌,我想對你說一句話。”
“嗯?”
“你他孃的太小看我了!讓我離開你,跟你拉開距離,我做不到!什麼趨利避害,惹火燒身,你就當我是個傻子吧,或者把我當一塊狗皮膏藥也行,你不讓我跟著?我跟定你了!”
“你……”
“別再問我值不值得了,就算是一千遍一萬遍,我還是那個回答,值得!”方巖重重的說道,語氣裡沒有任何的猶豫,字句鏗鏘,表明了他的決心。
而方巖不止是說說而已,他不可能因為薛青歌失勢就離開,他做不到!
遠的不說,就說近的那次在地下拳場,薛青歌能親自出面幫他,那就是給了方巖信任。
因此,遇到這種事情,方巖不可能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