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席。
在距離拳臺最近的一排座位上,有單獨的兩個座位,而在那裡坐著覃良飛以及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
薛青歌。
這個時候,拳臺的上方螢幕裡亮出了兩個準備對決的拳擊手影象。
一個是平頭男子,猙獰兇惡的模樣,名字叫‘飛拳’,而另一個則是讓人有些無語了,面戴喜羊羊面具,就連名字也叫喜羊羊!
而這樣的影象畫面一出,頓時引起了在場所有觀眾的狂暴。
“我靠!這什麼鬼啊!飛拳我知道,但喜羊羊是什麼鬼啊!”
“喜羊羊……哈哈哈!”
“太他媽搞笑了,這個叫喜羊羊的傢伙是來被人暴揍的吧!”
“別說,還真他孃的有點意思!”
本來觀眾們是狂暴的,但現在,他們卻有些高興了起來,因為他們覺得還沒開始的戰鬥已經沒有懸念,他們當仁不讓的就押注給了飛拳!
至於喜羊羊?誰鳥啊!
“覃少主,咱們也來押注一番,如何?”薛青歌開口道。
此時的薛青歌坐在椅子上,她翹著二郎腿,那長腿的曲線筆直,包裹在牛仔褲裡的腿太美了,豐滿渾圓,讓男人極盡猜想,要是被這兩條腿夾著,該是多麼的銷魂。
薛青歌蔥白的玉指上夾著一根女士香菸,每當她微微吸一口的時候,那嬌豔紅唇,更是讓男人發狂。
覃良飛幾乎深深地迷醉其中,不能自拔,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當即露出他自認為最帥的笑容,道:“好啊,既然薛千金有意,那我自當奉陪,我選喜羊羊吧。”
覃良飛這樣選,是想讓薛青歌勝利。
然而薛青歌卻道:“不,我想選喜羊羊。”
覃良飛略有差異道:“可是……這喜羊羊必輸啊。”
薛青歌道:“但有可能會有奇蹟發生呢。”
“好,既然薛千金想選喜羊羊,那我也就不爭了,不知薛千金下注多少?”覃良飛道。
薛青歌拿出了一張白金顏色的卡片來,但在覃良飛看到這張卡片的時候,微微吃了一驚。
白金卡?!
薛青歌的手指夾著這張白金卡,笑道:“我這白金卡里有五十萬的零錢,我全投注了,至於覃少主你,隨意。”
然而,覃良飛怎麼可能隨意,他知道薛青歌的豔名,對其今晚的主動已經受寵若驚,他自然不可能押注的太低。
“我也不能小氣,薛千金,我跟了!”覃良飛道,頗顯大度,只是一開始就投注五十萬,讓他有點肉疼。
而覃良飛殊不知,當他豪擲千金開口答應之際,就已經踏進了一個大坑裡,再也沒法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