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歌一驚,沒想到方巖真敢伸手來,但她也不慌忙,而是將車窗升了上去,一下子卡住了方巖的手。
這車有感應系統,夾到東西了又自動降下,不過方巖沒有再繼續伸手出去了,只是有些無語的看著薛青歌。
“你說話不算話啊,明明是你讓我摸的,怎麼現在反倒矜持起來了。”方巖表示不滿。
“我讓你摸你還真摸啊,我逗你呢。”薛青歌道。
方巖一臉的震驚之色:“什麼!你逗我?不要以為你長得漂亮我就不敢動你啊,信不信我跟你拼命呢。”
薛青歌有點被氣笑了,道:“你能不能別那麼認真,我又不是你女人,逗一下你又怎麼了,你真跟我拼命,我就叫非禮。”
方巖四下一看,這裡是小巷子,他嘿嘿一笑,道:“這裡可沒人,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用。”
薛青歌一點也不怕,道:“我知道你不會這樣做的。”
方巖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我是男人,一旦精蟲上腦,我自己都管不住自己。”
薛青歌乾脆軟躺在了座椅上,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嬌軀誘人,她媚眼如絲,那一雙眸子裡彷彿能滴出水來,再是一張紅唇,如是紅酒般嬌豔欲滴。
方巖的呼吸不由得有點凝重,道:“我來了,我真來了啊,薛青歌你別逼我啊……”
“你要來就快來,彆嘴上說的厲害,扭捏著算什麼勁,我就躺在這兒了,你快來啊。”薛青歌火上澆油,一副‘你不來你就是王八蛋’的模樣。
方巖真被激到了,奶奶個熊的,真當我不敢啊。
再怎麼說小爺我也是男人,豈能被你一個女人給鎮住。
“薛青歌,你失算了!”方巖一把拉開車門,然後撲了進去。
本來還極為鎮定的薛青歌急了,她沒想到方巖還真敢進來,這是來真的,沒有一點作假的意思。
但薛青歌沒有屈服,她反而主動伸出雪白的玉手在方巖的臉頰上輕撫,還用玉指勾起方巖的下巴,像是一個惡少調戲良家婦女。
這令得方巖不由得一怔,沒想到會被薛青歌這樣挑逗,看著近在咫尺的薛青歌,她那嬌豔欲滴的紅唇眼看就要捱上了,方巖的呼吸不由得有點急促。
其實不止是方巖,薛青歌亦是如此,頭一次和一個男人捱得如此之近,薛青歌對他的五官看的更為清楚了。
額頭,眉毛,眼睛,鼻子,還有嘴巴,深深地烙印在了薛青歌的腦海裡,磨滅不去。
“你……”方巖遲疑著想要開口說點什麼。
“呵,我以為你很硬氣呢,沒想到都這時候了,你居然還能忍得住。”薛青歌道,聲音嬌媚,絲絲潤滑,勾的方巖渾身的骨頭都變得酥軟。
方巖乾嚥了一口口水,他雙目直直的盯著薛青歌那美豔的臉龐,就好像是毒藥一樣,讓人無法自制,雖然知道其中蘊含了危險,可卻被其鮮豔欲滴的美麗誘惑,想要品嚐一二。
此刻的方巖便是如此,薛青歌太美了,她如火山,張揚且美豔,火辣性感,是最能讓男人精蟲上腦的美味。
理智與衝動在打架,左右著方巖的思緒,這種感覺太難受了,卻也太過舒爽,令人慾罷不能。
但最終,迎著薛青歌那雙美麗的眸子,方巖還是產生了一點怯意。
不是方巖不敢,而是他如果真那麼做了,要承擔後果。
而且薛青歌對他是什麼意思,他也不知道,他不想強人所難。
似是看透了方巖的想法,薛青歌湊了上來一點,媚笑道:“怕了?”
方巖微笑道:“怕倒是不怕,可我就怕你承受不住,再說了,事後我也怕你找我麻煩,要我負責怎麼辦?”
薛青歌道:“想的還挺多的,行了,既然你不敢來,那就讓開吧,我要回家洗澡睡覺去了。”
然而方巖卻是突然襲擊,如同薛青歌剛才那般,方巖挑起了薛青歌的下巴,而後一低頭,猛地吻住了薛青歌的嬌豔紅唇。
這一刻,萬籟俱靜,什麼聲音彷彿都沒有了,有的只是他們的呼吸聲與心跳聲。
而不可思議的是,薛青歌竟然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在這一刻跳的特別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