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響以及眾人都來了,他們都看到了帶疤男子被方巖踩在腳下的一幕,都是默然不語。
如果方巖輸了,他們一定大肆討伐,但現在,方巖卻是勝了,他們再無話可說。
“李響。”方巖看到了人群中的李響,嘲弄道:“輸了就想著躲,這不大符合你身為大少爺的身份啊。”
人群中,李響的臉色很是難堪,陰沉著,有怒意浮現。
如果說剛才他還想趁著人多離開,但現在被方巖點名了,如果他要趁機離開的話,以後必定會成為這個圈子裡的笑柄。
李響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盡力的保持著自己的風度,冷冷道:“你贏了,那二十萬是你的了。”
“還有呢?”
“還有什麼?你贏了就把那二十萬拿走,別自找麻煩。”李響冷聲道。
“呵呵,那潘輝說如果我贏了,你們就要給我磕頭認錯,現在他去醫院了,這事兒就該你擔著吧。”方巖道,咄咄逼人。
不是方巖很想這樣做,而是他不得不這樣做,先前李響跟潘輝兩人對他咄咄相逼,比之更甚,想讓方巖丟盡臉面。
如果方巖現在不反擊的話,那就會讓人覺得好欺負,方巖如此咄咄逼人,就是要讓對方長記性,免得以後再來找他麻煩。
“想讓我給你磕頭認錯?方巖,你不覺得你臉太大了嗎!我是什麼身份,你是什麼身份,一個小保安而已,也妄想讓我給你磕頭認錯,哼,我是絕不會同意的。”
李響冷冷的說道。
讓自己給一個小保安磕頭認錯?
李響絕不會這樣,如果真這樣做了,那他以後一輩子都會抬不起頭來。
因此,不論怎麼樣,李響是決計不會這樣做的。
而方巖也料到了李響不會乖乖的磕頭認錯,他心裡很清楚的,這樣說,無外乎於方巖是想逼迫李響,給李響難堪而已。
也就是這樣,以後李響在他那個圈子裡的名聲勢必會有所降低,也相當於是給了李響一擊。
不管怎麼樣,方巖不出手則以,一旦出手,必定是雷霆,讓對方討不了好。
氣氛在這時候凝固了起來,雙方對峙,周圍眾多的富二代不時低聲議論,越是這樣,李響的神色就越是難看。
至於方巖,他則是很悠然,還點起了一根香菸,站在那兒似笑非笑的看著,好似根本不管他什麼事。
李響面露憤怒之色,一時半會想走走不得,又不想留在這兒,讓他極是難堪。
就在這時,有人叫了起來:“周叔過來了!”
便見人群分開,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排眾而出。
方巖也掃了一眼這周叔,精神奕爍,國字臉,有一種軍人的姿態。
“周叔名叫周望野,身後是周家,也是這裡的話事人,早年當過兵,心思縝密,不可小瞧。”薛青歌在方巖耳邊輕聲說道。
“嗯。”
方巖倒想看看,對方這時候出現是什麼意思。
周望野在這裡很有聲望,從眾多富二代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有些畏懼,又有些崇拜。
周望野看了這裡幾眼,然後不動聲色道:“這是怎麼回事?”
有人在周望野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他點了點頭,算是知道了。
而後周望野看向了薛青歌,直接將方巖無視了。
“青歌,給我周望野一個面子,把你的人帶走吧。”周望野道,渾然不將方巖放在眼裡,只有薛青歌在他的眼裡才有分量。
薛青歌淡淡一笑,道:“周叔,你太瞧得起我了,雖然他是我的人,可先前他和李響就有賭約在先,你讓我把他直接帶走,可能會讓他記恨我,所以,年輕人的事兒還是讓年輕人自個兒來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