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殊城回頭,看了一眼瀟瀟,“瀟瀟,他腦子不正常,你犯什麼毛病?不拉架幫著打?”
瀟瀟扁了扁嘴,“安先生說那個人腳踏兩條船啊,其中一個還是安先生朋友,這種人就該打,他們人多,我看安先生那麼打下去是要吃虧的,所以才幫忙,我也是好心啊。”
“……”
葉殊城收回視線,覺得腦子的頻率跟瀟瀟就不在一個頻道上。
葉殊城說:“先去醫院善後吧。”
說話間動手掛擋,安子晏聞言叫起來:“我不去!”
葉殊城看也沒看他,“你幾歲?真要等著人家找上門?”
“可我沒錯!”
葉殊城覺得和他說理就說不通,“行行行,我在附近酒店把你放下,我和瀟瀟去醫院看,成嗎?”
安子晏沒說話,彆扭地別過臉,“多管閒事。”
葉殊城忍了忍,開車,在附近找了個酒店把安子晏放下了,然後帶著瀟瀟去醫院找左琰。
左琰傷的倒也不是特別重,凌晨兩點多,人已經從手術室裡面出來了,躺在病房裡,那一幫子酒肉朋友都散了,最後陪在病床旁邊的,居然是當時都不在場的陸容安和左琰的母親。
陸容安見到葉殊城和瀟瀟,二話不說,把兩人從病房裡面推了出去帶上門,手指豎起做噤聲手勢,“噓,左琰在睡覺呢。”
她這話說的真是貼心,善解人意,左琰在她眼裡跟塊寶貝似的,葉殊城在心底為安子晏默哀幾秒,問,“你怎麼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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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容安說:“廢話,我是他女朋友啊。”
“那你知道今天發生什麼事情?”
“安子晏打他……”陸容安咬咬牙,“安子晏就是條瘋狗!逮誰咬誰,神經病!”
“你難道不知道他為什麼打左琰?”葉殊城問。
“鬼知道,反正打人就是不對!”
陸容安看起來挺氣憤。
葉殊城看了一眼瀟瀟,瀟瀟猶豫一下,趕緊說:“陸小姐,你誤會了,安先生那是給你打抱不平呢,這個左琰在我們會所給別的女人過生日,所以安先生才……”
陸容安有點鄙夷地掃了一眼瀟瀟,“我記得你,你是會所那個陪酒的。”
瀟瀟縮了縮腦袋,陸容安這會兒說話帶刺,讓她很不舒服。
“安子晏身邊像你這樣的女人實在太多了,你說話沒有什麼說服力,省省吧。”
陸容安面色發沉,瀟瀟覺得有些受傷,乾脆縮到了葉殊城身後。
葉殊城也有點無語,“陸容安,就算你不信瀟瀟,安子晏你也不信了?”
“他值得相信嗎?”陸容安表情激憤,“我拿他當兄弟,可他呢?可他是怎麼對我的……”
陸容安腦子裡面是一些不好的回憶。
之前那一夜,她喝多了,整個夜裡人都是輕飄飄軟綿綿的,安子晏那算什麼?借酒發瘋?
還瘋的不輕,她第二天早上從酒店離開,身體簡直像是要散架了似的。
簡直要命,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多少年,最後毀於一夜情。
她知道安子晏女人多,也知道安子晏沒有什麼節操,簡直就是個種馬,但是她一直以為她和安子晏是不一樣的,沒想到到最後,安子晏將她也變成了他床上眾多女人中的一個。
葉殊城沉吟半響,“你可能對安子晏有點誤會……”
“你少替他說話,”陸容安直接打斷了,“我和他認識這麼多年,還能不清楚?他就是看不得我好,他指望我和別的那些女人一樣,發生那種事之後就要巴巴跟著他,我不樂意,他對我有氣,就往左琰身上發洩,他這種人真是差勁透了!”
葉殊城覺得頭疼,“陸容安,你就不會聽別人說話?”
她眨眨眼,“我只聽左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