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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說話的時候,在笑。
眉眼彎彎,眼底有盈盈的光流轉,有些輕佻,也有些得意。
她的手還在捏葉殊城的臉。
他一把按住她那隻不安分的手,睨著她,默了幾秒,回答她的問題。
“是。”
他臉上並無半分笑意,低頭看著她的眼睛,表情認真到近乎虔誠。
她張了張嘴,剛要說什麼,突然低了頭,自喉嚨裡低低發出“嘔”的一聲。
葉殊城腦子裡面有不祥預感,還沒來得及推開蘇念,就被她抓住衣襟吐了個天昏地暗。
葉殊城:“……”
他的臉整個兒黑了,包廂裡面氣味變得很糟糕,前一秒還在風花雪月,後一秒就跌入無法思考的一片惡臭裡。
他一把從揪住了蘇念衣服領口把人往起來提。
蘇念被勒的慌,手在他身上亂撲騰幾下,“放手!”
他低頭一看,兩個人的衣服已經都慘不忍睹,噁心透頂。
他想打人了,臉色鐵青咬牙切齒,“你給我安分點!”
幾年不見,這女人的酒風是越來越差勁。
他把人帶洗手間裡去,用紙巾先擦她身上穢物。
一邊擦一邊想不通,自己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會來幹這種事……
她身上都是髒兮兮的,居然還在吃吃傻笑,看一眼空無一人的男洗手間,喃喃,“為什麼要把我帶男洗手間,我不是男的啊……”
他低頭一邊擦說:“再廢話我把你塞馬桶裡沖走你信不信?”
她眨了眨眼,咬住唇,似乎是真害怕自己被他塞馬桶沖走了,他愣了幾秒,突然就笑了一下。
手往下繼續,隔著薄薄一層紙巾,從她胸口過。
那柔軟的觸感讓他呼吸變得有點急。
擦完了他籲出一口氣,對男人來說,禁慾多年真不得了,對著這麼個髒東西都能有感覺……
他草草把自己身上也擦了擦,但並不解決問題,兩個人依然又髒又臭,他只能扶著她到跟前這家酒店的客房部去開房。
套房已經沒有了,只能湊合著開了個標間,前臺的姑娘捂著鼻子問,“先生,您要大床房還是兩張床?”
別人嫌棄他,他嫌棄蘇念,看了懷裡軟趴趴的蘇念一眼,說:“兩張床。”
想起什麼,又在前臺買了酒店供應的一次性浴衣。
到房間之後他迫不及待趕緊先把蘇念帶浴室,先逼著她刷牙漱口。
她像小孩子,水在嘴巴里面,誇張地發出咕嚕嚕的聲響,他輕輕拍她腦門,“吐了。”
他覺得如果不說,她很有可能會嚥下去……
刷完牙漱完口,他把她扔扔浴缸裡面去,然後立刻就放水。
他拿著花灑往她臉上噴,她尖叫起來,一把捂住臉,他笑著換了方向,溫熱的水流很快浸透她身上的髒衣服。
她好像是覺得舒服,發出小貓一樣的囈語,眯著眼。
他拍拍她的臉,“腦子還不清楚?”
她壓根沒理會他,愜意地合上眼。
“髒死了,”他嫌棄地笑著,“這樣也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