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查一個人的底……對,名叫葉殊城,是葉瑾則的兒子。”
……
聚仁本來就是小公司,有賴於前臺小文員的得力宣傳,不過短短三天,所有人都知道了每天下午下班的時候等在前臺的那個是r.s.的總裁,更勁爆的是,他是來接自己女友下班的,而他的女友正是前不久才入職的蘇念。
蘇念所在的造價部門很快就有了形形色色的風言風語。
並且,由於蘇念曾經在說到葉殊城女友的時候,用了“漂亮”,“熱情”,“門當戶對”這種形容,不少人都暗地裡胡亂揣測,有的人覺得蘇念是自我感覺良好,也有人覺得這裡面熱情這個形容很明顯根本指的就不是蘇念,很可能另有他人,蘇念或許是情人之類……
有些人又扯起蘇念和韓競好像關係也不一般,前後兩個都是名門之後,且都要樣貌有樣貌,要背景有背景,女員工們討論起蘇念來,言辭間都泛著酸味兒。
背地裡,有不少尖酸刻薄的話,可是明面兒上,沒有哪個表現出來,都是一臉調侃說蘇念找到了鑽石王老五,十分豔羨的神色開著玩笑,說葉殊城對她真是好,還問她怎麼會到聚仁這麼窮酸的小公司來體察民間疾苦,叫她哪天好事成了不要忘記了請大家喝喜酒。
對於這些調侃,蘇念大都只能用笑容敷衍,表情緊繃,這都成了無形中的壓力。
這兩天葉殊城倒是換了送花的習慣,成了下班的時候手捧鮮花在前臺等,遇到張卓兩個人就心照不宣打招呼,見到蘇念那深情款款的模樣讓看到的姑娘們都在心底尖叫。
女人骨子裡面的毛病,虛榮——
虛榮讓蘇念覺得很折磨,看到葉殊城手捧鮮花等著她,便會高興,可又擔憂未來。
這天下班出去,她打過卡才和葉殊城出門不過短短几步,很不湊巧,遇到了韓競。
上一次不歡而散,現在見面總歸是有些尷尬的,她腳步一頓,訥訥打招呼:“學長,你來了。”
葉殊城沒吭聲,但是將花換了手,一手拉住蘇唸的手,宣誓主權一般強硬,對著韓競,笑的有些挑釁意味。
蘇念有點不自在,想要將手抽回來,可又覺得太刻意會駁了葉殊城面子,只能小幅度地扭著手腕,對葉殊城使眼色。
葉殊城假裝看不見。
韓競視線掃過他們的手,淡淡笑了笑,瞥了葉殊城一眼沒說話,復又看著蘇念,“和張卓今晚有個飯局,所以過來一趟。”
蘇念“哦”了一聲,葉殊城手指在她掌心劃,她實在不堪其擾,“那我們先走了。”
說完就拽著葉殊城趕緊離開。
韓競回頭,直至那兩個背影消失在視線裡,才嘆口氣,眼底盡是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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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走進電梯,蘇念氣鼓鼓甩開葉殊城的手,“你沒必要這樣。”
葉殊城裝糊塗,“怎樣?”
“我和學長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這樣……”
她擰眉,心裡有些難受。
方才韓競的笑容有多苦澀僵硬,她也不是沒看到。
“學長以前幫過我很多,也許你不知道,我被你和許靜禾逼的走投無路從r.s.辭職離開,那時候我感覺天都塌了,如果不是學長,我……”
她低下頭去。
想起遼城的黃沙漫天,烈日下韓競將唯一一瓶水遞給她。
僅有一張床,韓競讓給她睡。
人心都是肉長的,別人對她的好她心裡都有數。
葉殊城靜靜看著她,低聲嘆,“我知道你可能會不高興,又覺得我不尊重你,可是我控制不住,正因為我知道他曾經陪你度過低谷,我才更害怕。”
她一愣,抬頭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