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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rita上樓,蘇唸的心情有些複雜。
許靜禾這突然的一鬧騰,將她的心緒擾亂了,葉殊城剛才對許靜禾的態度她看的很清楚,而對她的關切她也不像是假的……
她敲門,裡面許久才應一聲“進”,她做了個深呼吸,推門進去。
葉殊城人還站在視窗抽菸,見她進來,瞥了一眼就別過視線看窗外。
背景是秋天高而遠的天空,他孑然身影立於落地窗前,顯得有些蕭索。
白色煙氣彌散,她保持了一段距離,站在那裡,開口:“你說要我過來談,所以我來了,你究竟想怎麼樣?”
他不說話。
她耐著性子,“我就問你一句,你是要我離開聚仁,還是想要我離開晉城?”
他眼底一暗。
不對,都不對。
他想撕碎她,他心裡有恨,可是恨也不能好好恨,剛才一場鬧劇,他腦子裡面那些恩怨都沒了,到她身邊去的時候迫不及待,就怕她有個意外。
矛盾到極點,他憎惡這種失控的感覺。
她又說:“我累了,葉殊城,你告訴我,我照做,如果你想要我離開聚仁,我就離開聚仁,如果你想要我離開晉城……”
她話頭停頓下來。
對她來說離開晉城難度非常大。
需要錢,在另一個地方去安營紮寨並不容易。
但她還是說:“那我就離開晉城,我只求你不要為難聚仁。”
若是她離開了,還留給張卓一個糟糕印象,認為她毀了這個外包的案子,那連韓競也許都會跟著受牽連。
葉殊城聞言,手指一頓,菸灰撲簌撲簌落下去。
要離開的話,她能夠這樣輕易說出來,可他心口卻似刀絞。
愛或恨總要有地方安放,他不能容忍她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外。
他回過頭,看著她,終於開口:“聚仁對你來說很重要?”
並不是聚仁重要,而是她欠著韓競這份情,很重要,她說:“這份工作是學長介紹給我的。”
他恍然,唇角有意味不明的笑意。
原來她是承了韓競人情,所以才這樣在意。
他說:“你為了聚仁,什麼都能做嗎?”
她一愣。
他走過去把煙熄滅在菸灰缸,然後坐在椅子上,抬頭問她,“資料帶了嗎?”
她怔了一下,反應過來,從包裡拿出資料來,“這是我們以前做過的例子……”
“拿過來。”
她其實還有點懵,但還是趕緊過去將資料放桌上,攤開來,“這是今年第一季度的……”
他說:“坐。”
她猶豫幾秒,才坐在了他對面。
許是因為沒有料到他這樣輕易切入正題談工作,她整個人還有點呆,但是他表情倒是淡然,也沒有太糾結之前那個沒頭沒尾的問題,這一刻似乎不帶其他情緒,吩咐她,“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