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說的像是小孩子在撒嬌。
他突然笑了一下。
這些天除卻那天安子晏來了他看到她笑,之後她和他之間的氣氛一直就很壓抑,她難得用這種語氣說話,他心軟了,“這樣吧,我安排人接送你上下班,你要嚴格按照朝九晚五時間上班,不準加班,工作量這邊我會和何曾交待一下。”
什麼叫安排人接送上下班,分明就是監視的手段,她看穿,但是不拆穿,假裝很高興,唇角勾起來。
“好,謝謝你。”
他笑說:“對我說謝謝啊?”
她抿唇低下頭去,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樣,他看的心裡一動,兩個人中間隔著一個桌角,他抬手拉她的手,“過來。”
她抬頭,愣住。
他說:“光用嘴說沒誠意。”
說話間另一隻手在自己臉頰點點。
她忍不住笑了,嬌嗔道:“流氓。”
他不屑,“我要是真流氓就會讓你做點別的,快。”
她聽出他的暗示,臉發燙,他居然還催,好像迫不及待,她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很誇張發出ua一聲響,然後離開一點,壞笑:“我嘴巴上都是油你也不嫌。”
他也笑了一下,“不嫌,你什麼樣子我都不嫌。”
“那萬一我有一天老了呢,我滿臉褶子頭髮白了,牙齒也掉光了,”她開著玩笑,“你難道不會去外面找那些年輕漂亮的小姑娘?”
他略一沉吟,“既然你這麼不放心我,不如綁住我,明天就和我去領證,我叫我律師團做公證擬個協議,婚後所有財產都規你,房子公司股權都是你的,這樣你就不怕我去找別人了。”
他這一席話說的順利,她呆住,好幾秒,才笑:“別開玩笑了……”
“我沒開玩笑,我明天就可以讓律師團去做這件事。”
他言語間,眼底隱隱有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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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不忍心再看他,他的期待讓她覺得害怕。
“趕緊吃飯吧。”她說。
他抿唇,有些失落,但是想起安子晏的話,覺得不該操之過急,便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
那天安子晏來和蘇念談過之後也沒有給出什麼實質性建議,說自己對女人很有經驗,但是蘇念不在他的經驗範圍內,葉殊城並不質疑這話,從很久前她被沈良夜下藥之後刺傷自己開始,他就知道她是特別的。
安子晏最後告訴他,既然他們還沒有鬧到水火不容,倒不如先慢慢感化她,還提出要儘量在控制她的範圍內,給她多一點空間,除此之外,安子晏覺得他該準備個像樣的求婚。
不是強取豪奪式的下命令,而是真正花心思給她一個浪漫的求婚。
這是給葉殊城出了一個超級大難題,他琢磨了幾天也沒有任何思路。
晚上他洗過澡到臥室,她已經躺在床上,他上去後熄滅壁燈,抬手習慣性摟住她。
很意外,她這次一點也沒有掙扎。
他以為她睡著了,低頭又見暗夜裡,她圓睜的眼眸發亮。
他的手在她腰間摩挲,他在想,她的態度有軟化,是不是安子晏的建議起作用了,他說不定真的可以這樣一點一點感化她。
直到有一天,她心底的仇恨徹底消散,可以心無旁騖,好好和他在一起。
她身子突然扭了一下,輕笑,“你別碰,有些癢……”
他也笑了,低頭湊得離她更近。
“那……我碰別的地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