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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靜禾在辦公室愁眉不展,思考怎麼去和葉殊城求情,辦公室的門卻突然被推開了。
她剛想罵是誰這麼沒有教養不敲門直接進來,抬頭卻見是葉殊城,她立刻就站起身來。
他面色沉冷,身後還跟著key,她見狀心一沉。
他徑直走到辦公桌前停住了,問:“你哪裡來的勇氣到這裡來的。”
他語氣森寒,她不禁又害怕起來,她想起那天在病房裡面的情景。
葉殊城明顯是一點兒面子也不打算給她留了,她看了一眼key,“key,你先出去。”
葉殊城緊跟著出聲,“該出去的人應該是你吧,許靜禾,你還當自己是這裡的設計總監?”
她臉色漲紅,窘迫到極點,“殊城,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們來談,讓外人出去,好嗎?”
他似乎是有心讓她難堪,“在我眼裡,你就是外人。”
key在旁邊不敢吭聲,可話卻是一字一句都聽到心裡面去了。
眼前的許靜禾現在看起來簡直狼狽透頂,都擺不出一個合適表情,key心底有些唏噓。
許靜禾臉色徹底垮下來,又對key重複,“key,你先出去……”
葉殊城乾脆打斷她的話,“許靜禾,j.y代筆的,是嗎?”
許靜禾臉色恍然發白,唇哆嗦起來,難以置信看向key。
key觸到她目光,本來有些心虛,轉念一想現在葉殊城明顯是已經不會為許靜禾撐腰了,她也有了些底氣,“許總,那設計圖本來就是我畫的,你現在不履約,還想要讓我守口如瓶,我做不到。”
許靜禾攥著拳頭,忍不住心底怒意,“我剛才都和你說過了……”
葉殊城沒了耐心,再次打斷,“許靜禾,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是,還是不是?”
其實話說到這一步,答案已經顯而易見,可是他這樣咄咄相逼,很明顯,他不是在乎這個結果,他只是想要從她口中聽到這句話,聽到她自我否認的這句話。
這種無形中的施壓讓她頓感如臨大敵。
她說不出,誰能坦然面對自己找了代筆這樣的事情?
葉殊城身上散發出的凌冽氣場讓她幾乎不能呼吸,話也說的語無倫次:“這……這件事我可以解釋,殊城,你不要逼我行不行?我們單獨好好談談行不行?”
他睨了她一眼,視線掃過她桌面,“戒指的設計圖呢?”
她驟然一抖,葉殊城要設計圖做什麼?難道真的要揭發代筆的事情嗎?她說:“你瘋了,就算是代筆,key是咱們公司內部人,業內又不是沒有過代筆先例,你要是捅出去,別說對靜禾珠寶,對r.s.也沒好處,你想讓所有人看笑話嗎?”
“我無所謂,倒是你,”他頓了頓,“業內所有代筆先例最後都會被封殺,這輩子不能再進入這個行業,如果能夠讓你也加入這個行列,讓別人看個笑話又何妨?”
“你……”許靜禾氣極了,“你想過後果嗎,這樣r.s.要遭受多少損失你想過嗎?有你這麼做領導的?”
他冷笑,“你沒有發言權,許靜禾,我今天就會叫人事下解聘書,你不再是靜禾珠寶的設計總監了,你的設計也不會再面世。”
她瞪大眼,眼眶泛紅,氣得說不出話來。
葉殊城吩咐key:“去找出你的設計圖。”
許靜禾一驚,瘋了一般,轉身就去身後櫃子那裡,趕在key動手之前,將最初的手繪原稿一把拿出來就開始瘋狂的撕扯。
這個舉動讓key和葉殊城均愣在原地。
許靜禾現在的模樣簡直就像是個瘋女人,稿子在她手中被撕碎成一片片,她的動作很急,拿不住的那些紙片零散地掉落下去,越來越多。
key反應過來,驚叫出聲:“我的稿子!”
她撲過去要槍,許靜禾不依不撓繼續撕扯,見她要奪,順手就是一巴掌。
手中的紙片隨著動作紛紛揚揚好似下雪,key愣了一愣,氣血上湧,控制不住地打了回去。
兩個女人之間廝打起來,一邊打一邊叫罵,辦公室緊鄰著外面大辦公室的是一面玻璃牆,百葉窗沒有合,外面的人已經都看了過來,葉殊城擰眉,許靜禾面目猙獰難看,他走過去一把扭住許靜禾手腕。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