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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在朦朧中,感覺彷彿回到曾經,被張志傑欺負了之後遇到葉殊城,然後被他帶回酒店的那個晚上。
他的撫,摸和親吻都帶著極大的耐心,撩撥她身體每一個寂寞地方,心裡也許還有間隙,可身體的本能卻難以違背,她被他抱著放在床上,她在他身下與他共赴雲雨,愛到濃烈時她咬他的唇,用了力氣,血腥味道在彼此口中彌散。
他很專注也很沉默,全程都凝視著她,看她情難自禁流露的媚態,房間裡面只餘喘息和嚶,嚀,過了許久才安靜下去。
他的唇被她咬出一道血痕來,她抬手輕輕碰了一下,他眉頭一皺。
“故意的?”
她笑了笑,“是啊。”
笑容很淺,但總歸算是個笑,他並未深思,捏了一把她的臉,舌頭舔舐過唇角的傷口,那動作有些撩人,有些邪性,她看著,突然說:“我把車洗了。”
他一愣。
“你給我買的那輛卡宴,我洗了,我明天想開。”
他也笑了,“本來就是你的,沒必要和我彙報,找個時間去辦個正式的牌照,車要登在你名下,回頭我安排rita去辦。”
她眼眸明亮,往他懷裡蹭了蹭,“好。”
他在她發頂吻了一下,抱住她。
這樣算是和好了嗎?他不知道,不過他已經盡力了,想在剩下有限的時間內為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捨還是有,但不至於他脫離自己的軌道。
多問也沒有什麼好處,他們之間哪怕心有間隙,如今也只能粉飾太平。
第二天蘇念真的開始開那輛紅色卡宴上班,畢竟卡宴不是大眾,而且還是那麼亮眼一部車,她在停車的時候遇到同部門的同事,很快她開了一輛嶄新紅色卡宴的事情傳遍整個部門。
有好奇的同事問車是哪裡來的,她就神秘的說是別人送的,大家全都一臉瞭然,吆喝她暖車。
她也不推拒,乾脆叫上所有人一起晚上吃飯。
何曾本就不熱衷這些活動,見她春風滿面地回到座位上,皺眉壓低聲音問:“你搞什麼飛機?”
她本來不是這麼張揚的人,就她這薪資水平也果斷不是開得起卡宴的人,現在好了,這麼高調告訴所有人有人送她這麼一輛車,那些關於她的謠言八成就更收不住了。
她沒有回答何曾問題,而是說:“何大師,晚上來一起吃飯吧。”
何曾扯扯嘴角,“我不想去。”
“去吧,你要是不去,很快就會有傳言說我把你給甩了攀上有錢人了。”
何曾想了想也是,“好吧,我去。”
何曾晚上去了就後悔了,人多,嘈雜,不少女同事圍著蘇念問東問西的——
“這車是你男朋友給你買的吧?”
“看不出啊,你男朋友一定很有錢吧,他是做什麼的?”
蘇唸的回答基本是這樣——
“還不是男朋友,希望有一天是。”
“他是自己開公司的……”
過來過去其實就是打太極,含糊其辭卻給了大家極大的想象空間,席間蘇念去洗手間,何曾聽到那些人果然開始發揮想象,雖然聲音小,但他還是聽到了“葉總”兩個字。
他恍然覺得蘇念在走一著很險的棋,也不知道用意何在。
飯局上喝了些酒,蘇唸的臉色酡紅,到後半場一直按著眉心,話也說的慢,結束後明顯是不能開車了,何曾也喝了酒沒法送她,本來想幫她叫代駕,結果她醉醺醺,手指繞了繞,繞到劉佳身上,“劉佳,你沒喝酒,送我一下好不好?”
劉佳是建築設計部公認的移動大喇叭,簡直是整個大辦公室裡八婆的代表和典型,之前關於蘇唸的所有閒話她都一樣不落說過,人還特別熱情,蘇念一問立馬就答應下來,她自己買不起卡宴,摸一把別人的也好。
看著劉佳幾乎可以說是歡天喜地地開著那輛車,帶走蘇念,何曾站在酒店的門口愣了愣,最後拍了一下腦袋,走開。
蘇念要作死是她的事情,反正也是攔不住,由著她去吧。
……
床,笫之間兩個人有些小情趣無可厚非,可是今天,葉殊城早上看著鏡子的時候就想,蘇念這傢伙,真是太缺德了。
他唇上很明顯的一道傷痕,咬成這樣,怎麼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