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會兒這副膽怯的小模樣他倒是很受用,他想,她還是蠢點兒的好,那麼精明的樣子實在太討厭了。
既然之前話都說那麼坦白了,他想起有些事,他也想問她。
“在島上的時候,”他頓了頓,“為什麼要騙我說例假來了?”
她想起來了,因為這個小謊言,她還惹怒了他,他摔門離去。
可是理由她並不想告訴他,她因為想起他才從靜禾那裡回來所以覺得噁心,這個理由直白地說出來只會讓他又生氣。
她說:“我當時真的不想。”
“我是男人,貪慾很重,”他拉著她的手貼在唇角,“我從美國回來那天晚上,你醉醺醺的回來,那時候我就想。”
他話說的直白,她的臉忍不住地就有些發燙,她微弱地掙扎著,想把手抽回來,被他抓的很緊。
“別動了,再動你真的會掉下去。”
她不敢動了,她已經貼著床邊,她皺眉撅著嘴,“那你過去一點啊。”
兩個人身體緊貼,氣氛有些曖昧。
而她蹙眉嗔怪的樣子看的他心中一動,低頭去尋她的唇,她剛開始有些閃躲,可被他攥住下巴之後躲也躲不開,便由著他去了,沒想到這男人不知收斂,吻的越來越深入。
她開始支支吾吾地發出些聲音以示抗議,一點用沒有,反倒是他待她氣息凌亂之後放開她還添了一句:“你發出那種聲音,會讓我更想。”
她還有些喘,脫口而出一句:“流氓。”
話出口兩個人均是一愣。
他饒有興味地笑了:“你都說了,我不做些流氓事豈不是對不起你這個評價……”
說話間手順著她身體往下走,被她趕緊按住了,“我錯了葉先生,真的,你怎麼可能是流氓,你是紳士,絕對的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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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就是逗逗她,他想要,可她的身體這樣肯定不行,他把手手回來,想摟著她又怕碰到她背後的傷口,他只能拉著她的手,剛想說什麼,床頭櫃子上她的手機在響。
他長臂一伸取了過來,在螢幕上看到來電人的名字。
何曾。
他皺了皺眉頭,想起在美國的時候,送她去醫院的也是何曾,而且她還對這個何曾很崇拜。
她抬手奪過自己手機,看了眼螢幕按下接聽。
“何大師,你怎麼想起我來了?”
她在笑,表情有些興奮。
由於近,何曾的話音也清晰地落入他耳中。
“我沒想起你,我看郵箱的時候想起你還差我兩張圖,你這一請假就是半個月,圖怎麼辦?”
蘇唸的嘴角一下子耷拉下去。
可以,這很何曾。
對何曾也不能抱有太高的期望,不是說圖難道還來噓寒問暖?她哭喪著臉說:“那圖……我儘快,我這兩天想辦法做好發給你行嗎?”
“不行。”
蘇念一怔,因為這話不是何曾說的,是葉殊城說的。
何曾也聽到了,“你那邊有人?”
蘇念擰眉,對著葉殊城使眼色,然會對手機道:“沒,病房裡有人玩兒呢,那圖我會想辦法,弄好給你打電話!”
葉殊城意興闌珊地挪回到了屬於自己那張陪護的床上去,蘇念鬆口氣,又跟何曾說了幾句,承諾會盡快回去上班,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沒了他,她身體總算能夠舒展一點,她放好手機,躺下想起何曾又想笑。
何曾真呆,腦子裡面除了圖沒別的東西,可她也有些羨慕,人活的越單純越容易滿足。
葉殊城見她掛了電話還一臉回味地傻笑,扯了扯嘴角,“很開心?”
她有些不好意思,“還好。”
“你很崇拜何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