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沒管顧瞿,執意扛著人進去,“就你現在這個樣子你還想自己來?”顧瞿沒動,一會兒後似撒嬌的說,“那你讓你的那些暗衛走開點,總覺得兩個大男人太奇怪了。”側著頭吳良沒看清顧瞿的神色,只以為是害羞了。
“好。”扶著人進去之後吹了口哨,顧瞿能夠感受到周圍的人是真的不見了,這才靠在床欄處,“罷了,來都來了,那你就幫我處理一下傷口吧。”顧瞿說著伸手將上身的衣裳褪去,露出裡邊精壯的肌肉。
吳良下腹緊了緊,低頭拿著藥,猶豫了一下還是塗在了自己身上,“傷口在哪兒?”背對著顧瞿吳良問,“在大腿處,唉,你待會能不能閉上眼睛?”
吳良找了跟布條遮住眼睛,風將窗戶吹開了,顧瞿忽然走到吳良的面前,伸手將人抱住,吳良渾身一僵,身上的媚藥瞬間就發作了,似乎要比之前更加濃烈,焚燒著吳良的理智,後背一空,吳良立刻轉身抱住人,觸感似乎不大一樣了,吳良也不管這些,憑藉著感覺就將人抱上了床。
顧瞿走出門,穿好衣裳,忍不住抖了抖,一想起剛剛的情況就愈發覺得自己不對勁,走之前還特地檢查了一遍周圍有沒有人,確認之後這才放下心來。
身體燥熱,飛快的朝著安暖那邊走去,只站在窗子出,安暖不靠近他,拿了一瓶藥丸遞過去,翠竹此時也走了進來,累的滿頭大汗的,“事情可辦妥了?”
“那場面可激烈了。”翠竹擦著臉上的汗水,一想到剛剛看到的決定又羞又燥,還很痛快,安暖好笑道,“你這不是還沒嫁人,看到這種情況也還能說出這種話來,也不怕以後沒人願意娶你。”
“翠竹才不要嫁人呢,翠竹要伺候縣主一輩子。”翠竹噘著嘴,外邊的顧瞿吃了藥之後等了一會覺得身體沒什麼異常之後翻窗進了屋子,“我總覺得是不是不太好的樣子,畢竟就算他壞事做盡,多少也沒真的傷害過我。”
“你沒必要覺得愧疚,這次算我欠你一個人情,待會你重新躺回他屋外,我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是跟我一起串通的。”安暖抿唇,見顧瞿想說什麼打斷道,“沒事,我也不想你自己太愧疚,那吳良在喜歡你之前也找過不少姑娘和男子來解決,不差這一回兩回的,不過就是噁心他罷了。”
顧瞿聽見如此,原本還有的一點愧疚消失了不少,“我怕他知道是你做的時候更加對付你,畢竟他權勢還是挺大的。”
“對付我?他現在已經想要我的命了,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種人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不過你這種情況我勸你還是早點讓他死了這條心吧。”安暖說。
吳良身上的藥性開始清了,一想到自己身下的人是自己一直喜歡的人,就覺得一陣心猿意馬,只是等聽到女子的喘息聲你之後身體瞬間僵住了,立刻停下動作扯開臉上的布條,在自己身下的不就是上次那個丫鬟嗎?!
兩人此時赤身躺在床上,曖昧的姿勢,丫鬟見人停下來了,嬌嗲道,“大人,你怎麼停下了啊,人家還想要。”雙手就要攀上吳良的肩頭,吳良忽地站起身,穿上衣服,吹了個口哨,窗戶邊立刻躍進來一暗衛。
吳良胃裡一陣翻湧,忍不住扶著桌子開始乾嘔,起身怒吼道,“你們是幹什麼用的,這女人怎麼進來的?!”丫鬟也被吳良嚇了一跳,暗衛跪下,“是大人你叫我們暫時走遠的啊。”
吳良一怔,記憶回籠,想起之前的事情心口愈發的疼痛,那小丫鬟也算是一個有點聰明的,連忙開口問,“大人,你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打算對我負責了嗎?”女子要是失了身可是要被浸豬籠的,就算是個小妾也好,她只想逃離這裡。
“負責?呵,你配嗎。”吳良冷眼看向她,“這個女人殺了,不,把她帶去給兄弟們好好享受享受,不死不停。”
暗衛立刻走向小丫鬟,小丫鬟連忙往裡縮,吼道,“大人擾民!大人擾民!繞了賤婢一命吧,以後賤婢絕對為大人鞍前馬後!”面上滿是恐懼,直接跪在床上不顧身上未著寸縷,拼命的磕著頭。
暗衛直接將人給打暈扛著就消失在了視窗,吳良坐在矮凳上,難道這一切都是顧瞿報復他的?因為這個勞什子縣主?冷笑著抬頭,就看見門欄處似乎倒著一人,走近一看,不是顧瞿是誰。
蹲下身推了推顧瞿,顧瞿悠悠轉醒,兩人只是保持了這個姿勢一秒,顧瞿瞬間站起身,身子一個不穩,立刻撐住了柱子,奇怪的撓頭,“我怎麼在這裡……”一邊嘀咕著一邊扶著東西往外走。
吳良咬牙,只覺得自己現在身上髒死了,立刻派人打了熱水來,用力的搓著自己身上,他竟然重新了那個該死的丫鬟!太髒了,搓洗了十來桶水,吳良還是覺得此時自己身上骯髒異常。
這一次的事情應該很顧瞿沒什麼關係,都是那個該死的縣主,一定都是她的陰謀,吳良牙齒咬的咯吱響,等再又機會一定要親手殺了她,讓她嘗試被萬人踏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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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竹端晚膳回來,臉上忍不住的偷笑,“小姐,你可是不知道,今天都傳遍了,吳大學士不知道為什麼,洗了十幾桶水的澡,之後一看到丫鬟就開始乾嘔,今天一天算是沒過的好了,飯都吃不下。”
“那也是他自找的。”安暖並未感覺到自責,愧疚之類的,反而覺得很爽,這種人根本不配手下留情。
安暖為了自己安全著想,將當時穆梓舒給她的暗衛召了來,讓他們就守在這裡別讓外人進來了,夜間就聽到了不少聲響,安暖也不懂,門窗依舊緊閉著,翠竹也嚇的起來了,安暖讓其坐在自己的床邊,翠竹緊緊的握著安暖的手,“縣主,外,外面。”
安暖回握住翠竹的手,“沒事,稍微等等就好了。”翠竹不安的靠近安暖,卻是把人護在後邊,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邊細微的聲響沒了,窗戶敲了三下,安暖起身去開窗子,翠竹連忙更緊安暖。
開啟窗子,站在外邊的是一全身漆黑的人,手上的利劍閃著寒光,鮮血從刀刃滑落最後滴落在地面染紅了土地,空氣中瀰漫著鮮血的腥味,刺激著兩人的嗅覺,“一個不留。”這人聲音沙啞道。
安暖頷首,“辛苦了,幫我清理了,要一點痕跡都不留,那些屍體哪裡來的給我丟回哪裡去。”那人應了一聲之後轉身就消失在了黑夜中,安暖重新關上窗子,坐在那邊的榻上,喝了一口涼茶,這才緩下一口氣來。
翠竹吸著鼻子,“縣主,剛剛那是……”殺人了嗎,到底怎麼回事,她現在好怕,安暖斂眸,按住自己此時微微顫抖的手,這種事其實也是第一樁,她……殺人了嗎?
平復下心情之後,安暖說,“那些是吳良派來殺我們的人,那人是穆大哥的人,人家要殺我們,我們總不能坐著讓人家殺。”翠竹咬著下唇,用力的點頭。
看著翠竹繃著小臉的樣子,安暖嘆下一口氣,“你過來。”將人抱入懷中,翠竹身子微僵,隨後傳來小聲的哭泣聲,安暖一下一下的拍著翠竹的後背,許久後翠竹才停下哭泣,揉著通紅的眼睛,“奴婢失禮了。”
“沒事,你若是睡不著就點燈吧。”安暖坐在桌前,將這次的事情簡單的寫下來,召了鳥來將紙條綁上去,夜色微涼,安暖此時手腳也是冰涼,這一晚註定無眠。
等用了找死之後,安暖就讓翠竹去將顧瞿給叫了來,顧瞿看見一主一僕面色都不大好,連忙問,“是不是吳良昨晚來找你們麻煩了?”
“是來了。”安暖說,顧瞿立刻拍桌而起,“這人欺人太甚了!你們兩個傷著哪裡沒有?我現在就去找他討個說法!”
“你不必去,你去了也沒什麼用,昨晚上來了不少客人,不過都被收拾乾淨了。”安暖端起面前的茶,吹了吹,她從沒想過兩輩子,竟然也會殺人,雖說不是親手殺的,但也是她直接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