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安暖自己不去京城,所以這千畝良田的莊子,索性就在本地劃了。
這個莊子本身也算不錯,就被官府以一個還算公道的價格買了下來。
當然了,價格雖然給的不高,但是卻給對方提供了一些便利。
比如說,給了對方一紙文書,有了這一紙文書,對方每到一個地方還可以去住驛站。
能夠住驛站,本身就意味著對方跟朝廷有了一定的聯絡。
員外姓張,是一個看起來很和善的人,總是笑眯眯的樣子。
雙方吃了一頓飯,氣氛還算不錯。
安暖不著痕跡的大廳周莊頭的為人。
張員外一臉感慨的樣子,周莊頭是個好人啊,而且也很肯幹。
聽到對方一連串的誇讚,安暖的嘴角都抽搐了。
“縣主是一個慈和的人。”張員外一臉真誠。
安暖聽到這話,忍不住頓了頓。
“將這千畝地交給縣主,我也是放心了。”
安暖沉默了下,謙虛的跟對方打官腔。
一直等到對方離開後,安暖則是在回想著的張員外的事情。
這個張員外,是一個比較慈善的人。
若是遇到荒年的話,還會給佃戶減少租子。
安暖忽的一頓,她總感覺自己好像缺少了什麼東西。
而因為見了張員外的事情,安暖一行人,只能在莊子再繼續待上一天。
夜色寧靜,安心已經被安暖強制著睡覺了。
燭火下,她坐在桌子前,手中拿這個炭筆迅速的清理自己的思路。
周莊頭看起來很老實,很可靠的樣子。
而他的小兒子,穿著卻挺不錯的。
下午的時候,她注意到了一個細節。
那周知在跟安心玩鬧的時候,將衣服拉起過,她發現對方的的裡衣的材質,是那種綢緞的。
除此之外,她來莊子之後,所用的一切物件,都挺不錯的。
比如說那酒,陳年好酒。
都是要幾十量才能夠買到的。
換算成兩千一零年,一瓶酒差不多要十萬塊。
安暖吸了口氣,總感覺對方出手有點太豪氣了。
當然了,這瓶酒也有可能是對方早年的時候買的,然後存著一直都沒有喝過,然後因為有客人來了,方才拿出來的。
安暖的臉色遲疑不定。
以她說了解的情況來看,五十畝地,應該喝不起這麼好的酒。
當然了,如果這酒也就一次半次的,那還能夠理解。
就怕對方,平日裡也是這樣的。
那就真的不好說了。
水至清則無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