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最開始就不讓我貪婪孃家的東西,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說到底,還是因為自己這個男人,不是什麼什麼有擔當的人。
“弟妹啊,我對不起你們啊。”周安氏哭到,這一聲哭泣來自她的肺腑,情真意切。
瞿氏嘆了口氣,“大姐,別哭了,你這一聲道歉,我收下了,希望以後您能夠重新做人,不要再貪婪了。”
周安氏泣不成聲,對於瞿氏的聲音,只能不停的點頭。
哭了好一會兒之後,周安氏的情緒才平復了下來,她期期艾艾的看著面前的人,“我可以見見三弟麼?”
瞿氏忍不住露出遲疑來,“這個……”
“弟妹,我就是想跟三弟說一聲對不起,我也不奢望三弟能夠原諒我。就是……想說一聲對不起。”
瞿氏猶豫了一會之後,點頭,“我去跟三郎說。”
周安氏忍不住露出感激來,“謝謝弟妹。真的是太感謝了。”
瞿氏應了聲,起身去找安有義。
此時的安有義,正在砍柴。
大冬天的,這人光著膀子,手裡拿著一個斧頭,手下動作不停,一根根木樁被直接劈成了兩半。
每一次動作下,他身上的腱子肉都是鼓鼓囊囊的,伴隨著汗水的滴下,看起來特別的性.感。
哪怕瞿氏已經跟安有義有了夫妻事實,在看到對方這樣子,也忍不住有點臉紅。
“三郎。”瞿氏輕聲喚道。
安有義聽到瞿氏的聲音,直接將斧頭放了下來,“秀蓮,你來了。”
瞿氏應了聲,拿出手帕幫對方擦汗,輕聲細語的問道,“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會。”
安有義搖了搖頭,“這麼一點活,一點都不累人的。”
瞿氏滿目溫和,看向面前的男人的眼神好像帶著糖一樣。
被自己心愛的女人如此看著,安有義只覺得整顆心都是漲漲的。
“大姐來了,你知道嗎?”瞿氏輕聲說道。
安有義恩了聲,沒有說話。
“我感覺到,大姐似乎真心悔過了。”瞿氏輕聲說道。
安有義哼了聲,對這番話不做評價,“那個女人,或許只是因為實在是過不下去了,所以才這般的。”
“螻蟻尚且貪生。”瞿氏輕聲說道。
安有義別過頭去、
瞿氏繼續勸道,“我知道,你記著大姐曾經對我們的傷害,可是三郎,大姐到底也是咱們的大姐,咱們也是帶著親的,血緣關係是扯不斷的。”
“而且,若是大姐這一趟過來還是有所的算計,我決不會勸你跟對方走動來往的。”瞿氏繼續說道。
安有義靜靜的看著面前的人,眼底帶著柔光。
“好,就當是看在爹的份上。”
當初爹在世的時候,哪怕在在艱難,對他們三個人也是一視同仁。
後來,爹爹離開的時候,最大的心願就是他們三兄妹能夠齊心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