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韓非道:“白痴嗎?”
卓音梵露出一種沒救了的表情:“你連《小王子》都不知道,也不會配合我,除了有一身臭錢以外,一無所有,還想讓我和你一起,帶著你的臭錢趕緊離開吧,咱們江家一直都不歡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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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左家派人來提著他走,左韓非氣鼓鼓就走了。李叔覺得剛剛卓音梵的那套對話真是沒誰了,特別是最後卓音梵還補充了一句:“回家多搞點文化,多讀點書總是沒錯的,最起碼想表現的時候不會一問三不知,也不要再不學無術了,山總有一天會被坐吃山空的。”
李叔真是愛這小丫頭愛得沒法用語言表示了。
不止李叔愛,其他的網路使用者也很狂熱。今天上午因為她的直播,又迎來了大批次的粉絲入駐,轉眼間卓音梵已經進列到一名小網紅的身份了。
微博上面目前的粉絲數量是一百多萬,許多人都透過今天早上的表演慕名追來,粉絲來信幾乎把她的微博給彈爆了。張姨看了之後也為她感到高興。
張姨道:“茵茵啊,你那下午的表演是怎麼回事?”
如果說之前卓音梵的書法工筆畫都是爺爺卓詠教的,那她的武術難道還是喜歡拿雞毛撣子抽人的劉紅花教的?
李叔也覺得很神奇,他是退伍兵,曾經在部隊裡刻苦訓練過,雖然訓練的模式和內容不一樣,李叔能看出來,卓音梵的那一招一式,絕對不是表面功夫看起來的花架子,如果有人和她對打,棍棒之下,一定會很疼。
他們兩個都特別迫切地想知道答案,卓音梵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到來,只要她露出與其他同齡的孩子稍微不一樣的地方,立即就有人感到好奇,並且想破開真相。
但是由於種種原因,她總不能說現在的她不是卓茵茵,而是卓音梵吧。
卓音梵不太想回答這件事情,江以墨道:“如果茵茵不想說的話,你們也不要為難她了。”
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晚上吃過飯洗完澡,在客廳裡看電視的時候,江和碩也沒能回來,江和碩給江以墨打了一個電話,有點抱歉:“小墨,今天爸爸也很忙,對不起,不能回家陪你了,你好好聽李叔張姨他們的話,別給他們添麻煩。”
江以墨很乖巧地回道:“知道了,爸爸辛苦了。”
掛完電話以後,江以墨忽然走過來,當機立斷抱住卓音梵道:“我爸爸不能經常陪我,還好有你在我身邊。”
李叔和張姨在旁邊,被塞了一嘴狗糧。
算了,反正也習以為常了。
這幾天但凡有點機會,江以墨逮著就會親她,雖然李叔張姨問話的那事情就算過去了,江以墨其實也很想知道:“茵茵,你要不要偷偷告訴我,你是怎麼會那些武術的?還有琵琶。”
卓音梵不太樂意:“你也讓我有點小秘密吧。”
江以墨聽後有點小吃味,但也只是裝出來的:“你不願意告訴我,小心我會懲罰你。”
想要怎麼懲罰?卓音梵還來不及說話,江以墨抱住她的腦袋,一言不合已經親了上來。
而看電視的時候,無論都市劇,還是古裝劇,但凡看到男女角色出現感情戲,即將要麼麼噠的時候,江以墨也會逮著機會就親。看著卓音梵還是微微有點不能習慣的神情,江以墨拿嘴唇碰碰她的手背,心滿意足道:“今天的懲罰我已經收走了。”
李叔感覺自己完全就是一個多餘的人。目前就他是一個孤家寡人。咬了一口餅乾,李叔搖搖頭。
趁著江以墨上廁所的功夫,李叔對卓音梵道:“茵茵啊,你不知道自從有你在身邊,小墨那小子能有多開心。”
張姨也蹭了過來,看看廁所的方向,離他回來還有一定時間,偷著樂道:“可不是嗎,江先生平時太忙了,小墨這孩子從小又沒了媽,幾歲大的時候就比別家的孩子成熟。我也不是說一個孩子成熟不好,誰不希望自己家的孩子乖巧懂事呢?只是他太會為他爸爸著想,都不知道怎麼撒嬌。我倒是希望他能任性任性一些,和他爸爸提一點要求。我這心裡呀,每次看到他那麼乖巧,其實都很難受。沒想到這麼湊巧,就出來一個茵茵你。你看那小子,最近是越來越會笑了。”
卓音梵奇怪:“以墨以前不會笑的嗎?”
張姨嘆氣:“何止不會笑,是根本不會笑。那張臉擺在那裡,跟一本《中華字典》一樣——有一種歷史悠久的古板。”
這麼解釋起來,倒是讓卓音梵想起來一個人,不過這個念頭也就一閃而過,她點開了手機的某寶app,今天午飯過後,她也沒閒著,和張姨兩個人折騰了某寶一下午,因為她沒有身份證,暫時用張姨的名義來註冊了一個店鋪,並且交了一定的開店鋪所需的押金,申請的事情在一個星期之內能夠透過,到時候梵音閣就能如期正式上線,她與張姨相約下一個週末開始上架貨品,整整好給稽核一個星期留點時間,而以後張姨就是她專門的客服了。
整理好書包,睡了一個飽覺,第二天,卓音梵沒有先回劉紅花家裡,而是直接帶著書包去陽光小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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