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還要感謝朱大壯和李叔,這是他們兩個人提出的新概念,以為卓音梵僅僅只想賺一百五十萬就夠了?早著呢!
透過他們,她發現了一個新的賺錢的辦法。
《滿江紅·怒髮衝冠》是李叔剛剛背給卓音梵聽的,正是他要求卓音梵寫在t恤上面的話,因為字有些多,如果要卓音梵拿狂草來寫,一定會佔據衣服的大部分面積,也寫不下那麼多話。李叔又捨不得縮減其中的任何段落,總覺得縮減了以後就會失去了本身的韻味,但是這樣一來,又顯得很麻煩。總之他十分糾結。所以卓音梵才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
卓音梵只在腦子裡過了一遍,就會背了,其他人在快客裡面,卻沒見識到卓音梵一眼或者一聽就能速記的能力,紛紛起鬨,覺得背一個岳飛的《滿江紅》沒什麼,卓音梵的噱頭玩的也太大了吧,背詩背詞?他們也會啊,說起來在學校唸書的時候,《出師表》、《遊褒禪山記》、《離騷》這些,哪一個沒有難度,哪一個古文不會在老師的強求之下必須會背?說起來他們在過去真是文韜武略,樣樣精通。
有些自詡小時候比卓音梵差不了哪去的人,說著說著酸了起來。本來求某寶同款的評論馬上又被新一波的評論給蓋下去了,紛紛在說:“能不能快點,我們不想聽無聊的段子。”
“就是就是,以為有多厲害呢,才跑過來觀看,也不過爾爾嘛,玩的都是噱頭。我親戚家小孩小時候就拿過書畫展第一,9歲的時候就開過個人畫展,現在還有一幅畫在京城的博物館被收藏著呢。”
無聊?九歲就能開畫展?卓音梵聽到張姨複述了評論裡面的話,尤其是“無聊”這兩個字,只覺得他們真是沒有見識,只會相信表面看見的。其實前面的鋪墊,這才只是剛剛開始。
眾人正在狂刷希望快點快進過去,不管這次的輿論是不是又被什麼圖謀不軌的人帶動,卓音梵第一次清心靜氣,摒除一切雜念,提筆刷刷刷在衣服上寫了好多東西。
眾人都守在自己的手機螢幕後面,有些發愣。
“什麼啊,我剛剛沒看錯吧,她都沒有沾墨,也就是拿著筆在衣服上空揮了幾下,玩什麼呢?”
“衣服上什麼字型都沒有,不會要告訴我們《皇帝的新裝》這個梗——是笨蛋就看不見衣服上的字。”
“前面說以為有多厲害的不要走,同樣被朋友強推過來,看到現在也都一頭霧水,原來就是隨便拿支筆揮幾下啊,套路,都是玩的套路。”
套路?沒有寫字?呵,你們都錯了。只有江以墨、李叔張姨近距離觀看的他們,才能發現卓音梵動的什麼小手腳。她確實沒有沾墨,可她沾了另外一樣東西,一個透明的液體,這個液體有一種特殊性,當然他們很快就會知道了。
說時遲那時快,卓音梵拿著筆墨盒一潑,洋洋灑灑的墨汁全部傾倒在了白t恤上面,那上面的字形也跟著黑墨汁慢慢地一一展現出了,眾人全都驚呆了,雖然有了心理準備,李叔他們也都深吸了一口氣。
被潑到墨汁的衣服,大部分地方都出現了不規則不均勻的斑塊,但是那大面積的斑塊其中,卻自有玄機。
慢慢地被卓音梵用毛筆蹭過的地方,居然顯現出了字型,一個兩個,像是花朵開.苞,土壤生芽一般,似乎從衣服的裡面滲透出來一般。
不是觀眾熟悉的狂草,而是變換了一種字形,有練過書法的人一眼就看出來,正是行楷。那字跡下筆真如有神,剛剛卓音梵筆道順暢,不帶停頓,輕重提按,起承轉合,收放自如,出來的筆鋒也能讓人拍手叫好!
而且她寫的,正是剛剛背出來的岳飛的《滿江紅》。
還好快客裡面只有主播能夠說話,否則觀眾們一定一片譁然,即使如此,評論一個接一個,根本來不及張姨念出來,簡直有翻天的傾向。
怎麼回事?!在路上的左韓非看到了這個盛況,也都倒置了一口氣,再這樣下去,他還敢應戰嗎?
看了一眼車後座的某樣道具,左韓非冷笑一聲,誰說他不敢的,他就是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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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墨很配合地在卓音梵寫完字型以後,手指拿住t恤的兩肩,展示給快客裡面的觀眾看。
大家的評論還在刷,熱情更加高漲。剛剛還在罵她的人,此刻全部不敢應聲了,感覺無聲的巴掌將他們的臉打腫的特別厲害。甚至有倒戈的。
評論一面倒地在刷。
“剛剛說我們家小女神玩套路的人呢?哎喲喲,現在臉被打腫了,就不敢說話了?”
“看茵茵用實際行動打人的臉,真爽。”
“有些人就會嘴貧,沒點實際的乾性!連個小女孩都不如,還有臉在這裡瞎bb。”
“本來以為你只會狂草一種書法字型。茵茵,你還會寫什麼字型?不,你還有什麼不會的字型?”
張姨特意把字型這個相關問題的評論挑出來念出聲,卓音梵有禮貌地回覆道:“篆書楷書行書,我都會!”並且是很自信的那種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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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露出了一種“你那麼厲害你怎麼不早說”的表情。
評論也在刷:“好狂野的小丫頭,不過我喜歡。”
“哈哈,認準文化小福星茵茵這個味,就是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