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又能說什麼?
“狼叔,外面來了好多趙家的女人,跪在外面求你原諒!”會議室的門被推開,村裡的辦事員根水進來彙報。
“嗯,我知道了!你帶人去把村裡那兩個看眼睛的夫妻帶到廣場來!”
“看眼睛的?嗯吶!”根水答應一聲離開。
會議室裡沉默了許久,張狼不說話,別人也不敢說話或者不知道說什麼。
“狼崽,讓她們跪在外面也不是個事!要不你出去看看?”張父開口說道。
“好吧!”張狼苦笑著點點頭。
爹老了,不是人老,是心老了。
沒有了年輕時候的殺伐果斷。
自己這個時候,出去說什麼?又能說什麼?
不過,老爹發話,張狼也只能照辦。
起身離開會議室。
其他人也趕忙跟。
“主任,我替我們當家的給你磕頭,求求你饒了我們當家的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主任,主任,我求求你了!饒我們這一回吧!”
“主任,我給你磕頭!你饒了我兒子吧!”
“主任,我們當家的也是被別人『逼』的!”
“主任,都是趙德海那個畜牲『逼』著我兒子乾的!我們再也不敢了!”
張狼一走出村委,外面響起一片哀求聲。
百個女人,有當媽的,也有媳『婦』,還有媳『婦』和媽一塊來的,跪在地給張狼磕頭,哀求。
那場面,要多悽慘,有多悽慘。
這要是二十一世紀,人拍下來傳到,能搶一個月的頭條。
張狼還真不能任由他們跪在這裡,這些女人,有他們張家的閨女,有董家的閨女,也有齊家的閨女。
可以說西龍山莊八大家族,每一家都有閨女跪在外面。
“我知道,你們很多人背地裡說我是西龍山莊的土皇帝。
我在西龍山莊搞一言堂。
可是你們自己拍著胸口想一想,我張狼回來你們過的什麼日子?
我回來之後你們過的又是什麼日子?
我張狼圖的什麼?
我自己在外面有更大的產業,我可以拍著胸口,對著漫天神明說,我沒有佔村裡一絲一毫的光!
可是我換來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