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狼回到家,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飯,才悠哉悠哉的來到大槐樹下。
中國人愛看熱鬧的天性,都不用組織,大槐樹下已經圍滿了村民。
董山柱、張成功幾個人凍的鼻青臉腫,鼻涕邋遢。
村民的指指點點更是讓他們羞憤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怎麼樣?感覺還舒服吧?”張狼走到樹下笑著問道。
“阿··········阿嚏!狼叔·······我們真的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狼叔!我快要死了!饒了我們吧!”
“我為什麼綁他們,相信你們已經打聽清楚!是不是覺得我有些不近人情?處罰的太狠?”張狼對著臺下問道。
“沒有!”
“沒!“
“不狠!”
臺下稀稀拉拉的回應著張狼的話。
“我看一點都不狠!相反太便宜他們了!”不等張狼繼續說話,董家老爺子走出來大聲說道。
楊家老爺子也走了出來,對張狼說道:“狼崽,剩下的事,讓我們這些老東西來做!”
“楊老爺子您這是?”
“來人!請家法!”楊老爺子沒有回答張狼,直接一伸手喊道。
大槐樹底下的楊金海一聽老族長要請家法,臉都白了。
家法是那麼好請的?
最輕的家法也會打個皮開肉綻。
董山柱、張成功、田勝久等人也都腿發顫。
因為他們家的老族長也都拎著家法站了出來。
張狼的爺爺,走到臺上看著臺下的村民。“從你們剛才的回答,可以看出你們對狼崽的處理都有意見,還是覺得他不近人情,小題大做!”
“我不是向著我孫子說話!你們想過沒有?從過到今!說書的、唱戲的,有多少關於賭博家破人亡的故事在傳唱?有多少人因為賭博家破人亡?賣兒賣女?賣房賣地賣老婆?你們還覺得狼崽處理重了?”
“你們知不知道他們賭的多大?光今天早上楊鳳山送到村委會的賭資就有一萬八千多塊錢!”
“啊!這麼多?”
“我的天吶!這也太多了!”
“現在咱們村的老少爺們託狼崽的福,一年一個人能賺千把塊錢!可是你們去看看外面有多少一年才賺一百多塊錢的?就算是縣城裡那些吃皇糧的幹部工人,一年也不過是三四百不到五百塊錢的樣子!”
“可是這些癟犢子玩意,一晚上輸贏就達到了一萬八千塊錢!這個是什麼概念?你們要十八年才能賺夠他們一晚上輸的,這也是我們幾個老東西動家法的原因!”
張狼的爺爺說完,轉頭對張成功問道:“對你們動家法,你們幾個服嗎?”
“服!祖爺爺我錯了!”張成功低著頭說道。
這個人一旦上了賭桌,腦子就不夠用的了,就像腦子進了水一樣。
錢在兩個地方不當錢,一個是醫院,一個就是賭場。
一個是被逼無奈,一個是鬼迷了心竅。
經過幾位老爺子這麼一鬧騰,下面的村民也都沒活說了,反而覺得處罰的太輕。
董山柱、張成功等七八個參與賭博的被打的皮開肉綻,抬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