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確認了孟凡之的身份,孟茹芝明顯比剛相見的時候親熱了許多。
“兒啊,你娘還留下了什麼東西嗎?”
孟凡之道:“再沒有別的東西了。”
沒有了。
無論是孟茹芝,還是白軒朋、白芷妍,全都不信。
那樣重要的東西,不傳給兒子,還能傳給誰?
難道給了葉圖?
白芷妍眼珠一轉,問道:“凡之,舅母可曾收過徒弟?”
孟凡之道:“表姐,我娘為了賺錢養家,帶著我東奔西走。”
“這些年來雖然也算吃飽穿暖,但是居無定所。”
“試問誰肯將兒女給她做徒弟呢?”
白芷妍笑道:“聽聞舅母武功卓然,難道就沒有仰慕的弟子前來拜師的嗎?”
孟凡之擺手:“直到最後,據我所知我娘她並沒有收過徒弟。”
“如果非要說有,那就是我了。”
白軒朋面上不露聲色,心裡的算盤可是打得噼啪做響。
既然是沒有收過徒弟,那興許是江湖奔波、疲於輾轉。
秘籍帶在身上被人知曉恐遭禍患,直接教給他了也說不定。
於是對孟凡之道:“凡之啊,你這些年一直隨你娘習武,練得怎麼樣啊?”
孟凡之道:“姑父,我的功夫也確實是不太好。”
“如何不好呢?”
孟凡之道:“說來實在是不孝。我娘也是武修世家出身,本身的功夫也很是出眾。”
“只是我天資魯鈍,不過學個皮毛罷了。”
“不然也不會被人設計中了陷阱,娘也就不會因為要救我被人捉住,最後身死牢獄。”
孟茹芝道:“你是如何中了陷阱呢?”
孟凡之頭低得更深了,只是說:“都怪我一時貪玩。”
白軒朋倒是並不在意米秀春到底是怎麼死的。
他在意的是孟凡之到底會不會大羅芘跋捲上的功夫。
於是攔住孟茹芝道:“哎,年輕人誰沒有個犯錯的時候。”
“既然已經知道錯了,以後不要再犯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