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圖搖頭:“這我倒是不知道,只知道她的兒子叫做孟凡之。”
孟茹芝聞言一時語塞,她想不到弟弟多年杳無音信,卻已經為孟家留了根苗。
那麼米秀春也不能算是未過門的弟媳了。
“所以孟夫人也不必太過傷心,他那日已經逃脫,總有一日能夠相認。”
白芷妍聽了眉頭深鎖,半晌才道:“平兒啊,你帶葉姑娘先去看看喜服吧。”
說著起身相送,葉圖也只好跟著文蔚平離開了屋子。
她剛剛也想將那枯木髮簪裡的秘籍一事相告,但是轉念一想,這裡的武修門派之間最忌諱自己門派的武功功法被外人知道。
而那髮簪是米氏一門的,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告訴孟氏或者白氏。
主意既定,便不再猶豫,轉身離開了房間。
“沒想到齊泰給我們孟府留了後。”孟茹芝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似的簌簌落下。
“只是沒想到這米秀春竟然死了。”
“我那可憐的弟弟在哪裡啊?”
一個不祥的預感在三人的心頭徘徊,但誰也沒有說破。
終於還是白芷妍道:“既然如葉姑娘所說,米秀春不惜用自己做誘餌拖住所有人,讓凡之離開。”
“那就是說凡之真的對她很重要。”
白軒朋道:“如果秘籍不在齊泰那裡,很有可能在孟凡之身上。”
這個訊息對於他們來說無異於久旱之甘霖,解渴救命。
白軒朋立刻撒出訊息,遍尋孟凡之。
同樣遍撒訊息的還有文蔚祁。
武道大會眼看著一天比一天近了,府上的人天天忙得腳不沾地。
練功的練功,送帖子的送帖子,置辦東西的置辦東西。
人們忙中有序,事情雜而不亂。
他文蔚府的帖子不僅送到了各個氏族的族長手裡,就連他們城中也貼了告示。
人們見貼了新的告示,都湊過來圍著看。
“這是要舉辦武道大會呀。”
“這次還是在文蔚府嗎?”
“可不是嘛,文蔚府多好啊,地方又大,每次都是在他們那裡辦嘞。”
“我們這裡地方也很大啊,主要是他們辦得多了也就順手了。”
“不知道到時候有沒有眼福看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