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他。”
“快跟我說說,他現在怎麼樣了?”
葉圖不知道從何解釋,只得概括道:“挺好的。”
顯然祿奎對她的惜字如金並不滿意。
叫衛士按照城堡裡最高的禮節安排了酒食,拉著葉圖坐下來細聊。
“葉圖,好名字。”祿奎將一種無色的水遞給她,“給我說說現在外面是什麼樣子了?”
葉圖接過來嚐了一口,甜甜的有一種奶香味。
“我也是剛剛出來遊歷,對外面的事情知道的也並不多。”
她想了一下道:“我們幾個人一起出來遊歷,現在落腳在文蔚府。”
祿奎重複道:“文蔚府。”
葉圖肯定地說:“對,文蔚府。”
祿奎道:“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些氏族仍然還在。”
葉圖並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生出這樣電動感慨來,便也不好作答。
只聽祿奎繼續道:“雲修他還好嗎?”
葉圖笑道:“他啊,可會享受生活了,一點兒也不虧待自己。”
“這次住在文蔚府,第一時間就給自己找了個有水有花的地方住。”
祿奎靜靜地聽著她說著關於雲修的事:“沒事就把院子裡的花都用法術催開,然後在裡面賞花遊玩。”
葉圖杯子裡的水喝完了,祿奎親自端起一隻扁壺給她倒上。
扁壺通體瑩白,細膩瑩潤。
只是這樣美麗的壺上卻塑著一隻毛蟲作為壺把手。
這隻毛蟲可謂是憨態可掬,正努力弓起身子。
惟妙惟肖,形態逼真。讓人一下子就沒了胃口。
“大王,這壺把手握在手裡不彆扭嗎?”
祿奎聞言將壺放在桌上,歪頭左右看看:“還好吧?”
他似乎想起來什麼似的恍然大悟地將手又握上去比劃了半天:“還是你慧眼如炬啊,我說怎麼拿著的時候不舒服,原來是這壺把手太細了。”
說著便叫一旁的衛士道:“來人。”
那衛士上來問:“大王有何吩咐。”
祿奎指了指壺把手道:“怎麼這壺把手這樣細?魯谷坦是這樣瘦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