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經過一輪新的折騰。
伍子瀟最終忍無可忍一把用力地就將司徒惠琴摔在地板上,聽到身後的女人喊爹喊孃的疼痛聲,他也懶得多看她一眼。
走到樸軒晏的身邊,伍子瀟一把就將蓋在樸軒晏下半身的外套拿開,鋒利無比的目光掃視著樸軒晏的全身償。
發現那條褲子還完整無缺地穿在樸軒晏的身上,伍子瀟悄悄地鬆了一口氣,“……軒晏,別睡了,跟我回酒店。攖”
喊了無數聲,樸軒晏還坐在那裡木有反應,伍子瀟蹙眉,輕輕朝著掌心呵了一口氣,一巴掌甩在樸軒晏的臉上。
觸手之處都是滾燙的感覺,伍子瀟覺得自己的手掌快要燙熟了,看到樸軒晏緋紅的臉色。
伍子瀟抬眸,看向不遠處還趴在地板上沒有起來的司徒惠琴,厲聲問道:“……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對軒晏做了什麼?”
“……哈,你會不知道我對軒晏做了什麼?”司徒惠琴迎頭大笑起來,才說道:“……死伍子瀟,別張嘴閉嘴就說我是死女人一個。”
“……該死的女人,你竟然敢對軒晏下藥。”伍子瀟一雙漆黑的眸子裡被一片猩紅覆蓋上,恨不得將司徒惠琴凌遲處死。
“我有什麼不敢,要不是你突然踹門進來,我現在已經跟軒晏上.床了。”司徒惠琴站起身來,小手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塵。
伍子瀟瞪了司徒惠琴一眼,彎下身子來,將樸軒晏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他一提力就將樸軒晏從沙發上提起來。
剛走了兩步,就被前面站著的司徒惠琴張開雙臂擋住了去路。
伍子瀟眉頭皺的更厲害,隱隱約約還看到兩端凸起來的青筋,他張嘴,暴了一句粗口,“……t,死女人,你給我滾。”
“……我為什麼要滾,真可笑了,這裡是我的病房,滾的不是我,而是你——伍子瀟,你馬上給我放下軒晏來,馬上給我滾出這間病房。”
司徒惠琴走過來死死地抱著樸軒晏的手臂,不忘還抬腳朝伍子瀟的小腿使勁兒踢過去。
“……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簡直是禍害男人命根的變.態.色.魔,你看不到軒晏現在很辛苦麼?還不滾?”
“我看到了又怎麼樣,你馬上給我放開軒晏,讓我現在就跟他……我不會介意你在旁邊觀看……”
話落,司徒惠琴就咬牙,使勁地用力抱著樸軒晏的手臂,想把他扯過來。
“……你這個死女人,連殭屍也不放過,等一下我會再回來,一槍打爆你的頭。”
伍子瀟察覺到司徒惠琴的舉動,他陡然一用力就將樸軒晏的身子扯過來,腳踩風火輪向著病房門口的方向奔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伍子瀟不忘拋下兩句話,“司徒惠琴,不是隻是你能幫軒晏洩火,而我——也可以幫軒晏洩火,用我們男男的方法……”
“……還有,你別再打軒晏的主意,我不妨告訴你,軒晏已經結婚了,他現在是已婚的男人,他們夫妻兩人恩愛的很。”
司徒惠琴想追上去的時候,伍子瀟已經走進電梯裡,看著電梯的雙門緩緩關上。
司徒惠琴氣得只能在原地跺了跺腳,礙於自己沒有穿衣服,她生氣地走回病房裡。
“砰——”的一聲,用力地把病房的門甩上。
該死的,伍子瀟,竟然敢窺視她的樸軒晏,想著跟她的樸軒晏.,說什麼用的方法解決這麼好聽。
不就是想著跟樸軒晏.麼?直說就是了。
還有,最可恨的是竟然敢欺騙她,說什麼樸軒晏已經結婚之類的話,樸軒晏要是結婚了,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該死的,伍子瀟,他越是不讓自己靠近樸軒晏,她偏是要靠近。
……
伍子瀟走出電梯,臉上滿是汗水,該死的,樸軒晏怎麼那麼重,該去減肥了。
他伸手在褲袋裡拿出手機,想打電話給他的助手過來送樸軒晏去醫院,電話剛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