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
現在不但寵幸沒有等待,甚至樸軒晏還不願意多看自己一眼,想跟他溫馨一夜都沒戲了。
司徒惠琴不甘心!坐在沙發上咬咬牙償。
該死的,樸軒晏就像機械人、木頭人似的坐在那裡,對自己無礙於衝就算了,現在還把自己丟在一旁不聞不問攖。
他就不能化身為大灰狼直接把她撲倒拆骨入腹麼?他就不能直接把視線射.透她、射.死她麼?
樸軒晏坐在一旁默默地注視著司徒惠琴臉上精彩的小表情,七年不見,她依然還想著這點小心思。
靜默一分鐘後,司徒惠琴率先開口說道:“……我不覺得冷,我不想穿……軒晏,這件外套你拿回去吧。”
說完,司徒惠琴就拿開了蓋在自己身上的外套,隨手放在一旁的沙發上,伸手把自己礙事的微卷長髮全部撩到肩膀的一邊。
頓時,左邊的小香肩暴.露在樸軒晏的面前,司徒惠琴伸手摸摸自己光滑細膩的小香肩,正想風情萬種地向樸軒晏拋媚眼的時候。
樸軒晏隨手就把扯過來的衣服掉到司徒惠琴的身上,不耐地開口說道:“不冷也要穿,你在醫院裡穿成這樣像樣麼?你這一身裝扮是病人該穿的樣子麼?如果你的身體已經康復了,沒有什麼大礙,明天就辦出院手續,別整天霸著醫院裡的病床不放了,還有很多人比你更需要這張病床。”
司徒惠琴聽得出樸軒晏的語氣裡透著幾分淡漠、疏遠、還有諷刺,她心有不甘也只能壓下來,肩帶也沒有擺正直接套上自己的病號服,連釦子也不願意扣一個,
她伸手把裡面那條豔紅色的超短裙往下扯了扯……麵粉的景象弄的過火了點,司徒惠琴才滿意地罷手。
樸軒晏絲毫不意外司徒惠琴會有這個舉動,她在自己的面前永遠都是這個樣子,所以,他沒有什麼不習慣。
難怪伍子瀟會討厭司徒惠琴,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風.的女人,正巧司徒惠琴就是這型別的女人。
樸軒晏的視線一直落在茶几上的紅酒,他沒有看司徒惠琴一眼,他也懶得看。
司徒惠琴自然發現到樸軒晏沒有給過她一個眼神,她有些洩氣地問道:“軒晏,這幾年你過得好嗎?”
“還可以,倒是你這七年去了哪裡?”樸軒晏瞥了司徒惠琴一眼,從她身邊拿過自己的外套,在衣兜裡掏出一包煙。
被樸軒晏問到這個話題,司徒惠琴的臉上微微閃過一絲不自然之色,轉眼即逝,恢復正常的神態。
正巧,樸軒晏低頭拿出一根菸點上,他沒來得及捕捉到司徒惠琴臉上明顯地一閃而過的不對勁神色。
樸軒晏抽了兩口煙,也沒有看到司徒惠琴開口說話,他就問:“怎麼了?嗯?”
“……軒晏……我……這幾年……不,七年前……”司徒惠琴咬著自己的唇瓣,一臉吞吞吐吐的樣子。
“惠琴,你還記得七年前,我爸跟你爸是生意合作伙伴,他們一起接了政aa府一個建築專案,當時這個專案出了問題。”
“記得,我記得,軒晏,你有沒有怪過我?”司徒惠琴眸光專注地凝視著樸軒晏,極度小聲地問道。
聞言,樸軒晏眉峰一蹙,骨節分明的手指把放在茶几邊上的菸灰缸勾住,往自己面前一拉,伸手撣了撣菸灰。
沒有聽到樸軒晏回答自己的問話,司徒惠琴心裡隱隱有些緊張、不安和害怕,她的心越跳越快,感覺到隨時都會跳出來一樣。
沉吟片刻,司徒惠琴有換了一個說話方式,問道:“當年不是查出你爸吃虧了這個專案的鉅款麼?而舉報你爸的人是我爸,你有沒有怪我爸的同時,連同我也怪。”
樸軒晏抽了一口煙,聲音有點沙啞,“我怎麼可能會怪你,當年你也幫了我不少的幫,沒有你的幫忙我和我家人也不可能順利地離開東城。”
聽了樸軒晏說的這番話,司徒惠琴就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鬆開了緊握成拳頭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