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梔最後掙扎了一下，“哪有人告白了就在一起的，中間追求的過程呢？”
這句話有點道理，但也有點沒道理。
江北渝笑得更加意味深長了，“是啊，哪有人沒在一起就先睡在一起的，中間培養感情的過程呢？”
蘇南梔：“……”
言下之意，她無理取鬧。
蘇南梔：毀滅吧，還是江小漁聽話。
這頓早餐後半段非常磨蹭，因為兩個人就要不要負責的問題僵持了許久。
最後還是江北渝先鬆了口，他問：“蘇小梔，摸摸你的良心跟我說，你喜不喜歡我？哪怕是一點好感。”
蘇南梔就沒有良心這種東西。
但不喜歡嗎？
不是。
喜歡嗎？
好像也不是。
說沒有好感那是騙人的，尤其是當得知，這位，跟江漁是同一個後，她陷入了迷糊，但這壓根也不是一個二選一的問題。
而是，這倆都是她的問題。
蘇南梔甚至想有機會問問江小漁，他確定自己就分裂成了兩個嗎？
應該不會有三個四個吧？
蘇南梔沉默許久，江北渝替她回答了，“思考這麼久，就是對我有好感了，要不要先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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