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江北渝開口道，“冒昧問一句，你的聲音是？”
這是問題覃元徽替對方回答了：“許禎最近喉嚨不舒服，聲音也變得有點粗，過一段時間應該就能好了。”
江北渝恍然大悟，笑了笑：“原來是這樣啊，那許少可記得要按時吃藥休息。”
說著話的同時，江北渝伸手去抓了一下對方的手臂，順便也讓對方剛才伸出來的手自然而然地放回去。
也不尷尬。
許禎露出了一個笑，然後也不說話了。
江北渝的理解是他要保護好自己的嗓子。
覃元徽似乎只是單純拉著人家過來跟江北渝打個招呼而已，打完招呼之後，他又把人給拉走了。
江北渝在原地，盯著他們兩個人的背影看了很久。
那個叫做許禎的年輕人身上，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些模糊的灰色光芒，而且他本人的臉上，也似乎是聚攏了不少的陰鬱的氣息。
江北渝蹙眉。
雖然現在懂的還是不多，但他是個不懂就問的人。
江大少爺緩緩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那個響了很久才有人接。
“喂？”
江北渝：“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啊？該不會是剛考完試覺得老師沒用了就想把我給踢了吧？”
那頭：“……”
江北渝也不知道是什麼毛病，就愛貧這兩句。
“江老師，”那頭的女生清冷，語速不快，“沒有記錯的話，我們兩個小時前才互相道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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