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立一呆,以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胡飛,嘖嘖驚歎:“當初從七承谷離開,你也才修煉到七重元魄境不久,沒想到短短數月過去,你竟有達到如今的境界的,這等修煉速度,讓兄弟自嘆不如。”
“你的修煉境界也不慢,現在不也是達到七重元魄境了麼?”胡飛笑了笑,道:“這數月時間,我經歷生死,不知在鬼門關前徘徊了多少次,才能獲得晉升境界的奇遇,等此間事了,我再與兄弟慢慢道來。”
話落,他目光瞥向幾個顫顫巍巍的守門弟子,淡淡道:“方才,是你們出言羞辱我張師兄?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你們也是受到了七玄的威壓才會如此囂張跋扈,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今便要廢了你們的丹田,也讓你們嘗一嘗被缺成豬狗牛羊的滋味。”
“嗤嗤嗤。”
一連幾道光束,在胡飛講話間,已是打入了幾個守門弟子的丹田氣海之內,立刻幾人發出來殺豬般悽慘的痛嚎聲,氣海爆炸,經脈盡斷,元氣修為被廢得乾乾淨淨。
“啊!你竟然真的廢了我們的修為,胡飛,你這個惡魔!”
“大谷主和眾位不會放過你的!”
“你不得好死,啊——”
胡飛冷笑,“不得好死?呵呵,我這趟回來,正是要向七玄討回數月前的血債,現在,我倒要看看我們是誰先死?”
“胡師弟,大谷主再你走後,就從未停止過對你的追查,他實力強橫,一旦發現你回來,必定會傾力擒拿你,此處危險,你還是快走吧。”張立猛然想起來七玄的強大,神色焦慮起來。
“無妨,我等著他來。”胡飛擺了擺手,皺眉道:“元青與宋識進師兄他們如何?”
看到張立如今的處境,胡飛也猜到了,恐怕從他離開七承谷以後,他昔日的兄弟就要遭到七玄的瘋狂打壓,雖然他找不到除掉他們的藉口,但要讓他們日子難過卻是輕易辦到。
“他們……”聽聞胡飛詢問,張立欲言又止,最終也只能謂然苦嘆:“胡師弟,聽我的勸,雖然你實力大增,但也絕對不是大谷主的對手,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況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千萬不要以身犯險。”
胡飛眉頭一皺,從張立的神情中,他就可以看出,這段時間,他們的日子並不好過,隨即他微笑著搖了搖頭,道:“十年對我來實在太晚,我這次回來,就是要讓七玄付出代價,相信我,他加諸在你們身上的痛苦,我會千百倍的向他討回。”
張立一怔,對視著胡飛的雙眸,似乎也被他的自信感染,心中的憂慮迅速消除。
“告訴我,胡媚兄弟在哪兒?”胡飛再次問道。
似下定了某一個決心,張立咬著牙,聲音低沉道:“哼,這段時間以來,我也受夠了七承谷的欺壓,兄弟既然要討債,那我便誓死追隨你!”
“我們胡媚兄弟,在你走後,確實遭到了滅頂之災,所有胡媚兄弟,都被從精英弟子院內驅除了出來,貶成雜物弟子,但是,我們的胡媚精神,永不磨滅,在元青的凝聚下,兄弟們也暗自團結,因為我們始終相信,我們的盟主,終有一日會再度歸來!”
“只可惜面對谷內多番打壓,兄弟們即使低調行事,也仍然逃不過執法堂的眼睛,就在幾日前,元青和宋兄都被打入了七承牢,而我,則被貶到此處打掃山門。”話到此處,張立臉上露出了森寒,捏緊拳頭,道:“這幾日,我與胡媚兄弟,都在計劃著如何營救他們,只是七承牢禁制重重,以我們的修為,根本無法進去。”
“傷我兄弟者,死!”胡飛的雙目,漸漸瀰漫出了冰寒殺機,“七玄,你這是在自尋死路啊……”
“七承牢在何處?立刻帶我前去!”胡飛心中殺意翻騰,但眼下首要之事,是找到七承牢,將元青和宋識進營救出來。
“就在核心弟子院內部。”張立道:“不過其內遍佈各種法陣禁制,任何一個陣型,都能讓元魄境武者死在頃刻,甚至能夠困住三元破滅境強者,我們若貿然前去,恐怕不易成功。”
“哈哈!七承牢是谷內最強的禁地,比起試煉空間更加危險,除了大谷主之外,任何人進去,都要死!”一個被廢掉丹田氣海的守門弟子滿臉怨毒的咆哮道。
“恬躁!胡師弟不殺你,並不代表我會讓你好受!”
不等胡飛表態,張立便是一掌怒拍在那人胸口,將其震暈了過去,他這麼做倒也有著別的用意,這幾個守門弟子都知道了胡飛回歸的訊息,為了封鎖訊息,張立必須讓他們閉嘴,卻不能將他們斬殺,否則會引來谷內高層的注意。
“胡師弟,只怕你回來的訊息隱瞞不了多久,若要救人,我們必須儘快行動。”張立凝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