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出去?”她歪著頭,看他們一個個大男人就在這待著。
“夫人不是救人麼?我們在這待著,應該也不妨礙才是。救了人,我們還得給他帶到牢獄裡去,就別麻煩了,我們這看著呢。”男子打量著她,那眼神似乎就在說:我看看你能怎麼救人。
她也淡定,拿出隨身攜帶的小包裹,幫男子開始醫治。
“大人,我們就這待著?”身邊的小跟班問他。他揚揚眉,“就在這等著她給弄好了,再把人送過去。”
“那我們這等著便是,大人也要在這待著?”
“無妨,我倒也想看看,她是如何來治這人的。”
話音剛落,只聽‘喀嚓’一聲,她竟將他的骨頭直接扳了回來。那囚犯幾乎沒了意識,任由她搗鼓,一動不動。
這能把骨頭都給整回來的勁,可不一般啊。一個人族能做到這種地步,想來也是有幾分底子的。他玩味的看著她,若有所思。
即安瞪眼,心裡想著這臭蟲,要是王爺在這,非把你這眼睛給廢了。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他們王妃,怎麼回事兒呢,沒見過美人啊。
不到半個時辰,她調了骨,為他上了藥。
她這藥也是厲害,擦上去不一會兒,方才還是青紫的地方,已經慢慢變成了紅色。
弄好了,這逃犯他們就給領走了。
男子把他們領到廳堂,一坐下,一掃方才的態度,“我名梨城,不知可否能知曉夫人芳名。”
這直接問這已婚的婦人的名字,在大梁,那是大大的失禮,不厚道!雲國就是再開放,這麼當面問,也是不太好的。可這男子,全然不顧這些禮節,想問就問。嘴上叫著她夫人,可從方才道現在的行徑,卻沒有半點將她當已婚女子的模樣。
拂以微微蹙眉,直道,“夫姓雲,閣下喚雲夫人便是。”
“雲夫人倒是這般防備,怎麼說你我二人還是同乘一匹的關係。”
即安聽不下去,就要拔劍,這回即墨沒有攔住他,“你個登徒子,就當著我們面調戲我們家夫人,究竟是何居心?”
即安拔劍那時,廳堂裡站的其他妖族,紛紛作出對戰的模樣。一時間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即安,退下。”她淡淡道,顯然沒有將他方才的無禮放在眼中,“我們是來做客的,不是來打架的。”
“!”他皺著眉頭,拂以發話了,他也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收劍,其他人也恢復了方才的狀態。
“雲夫人果然深明大義,如此我倒是更想知道你的名字了。”
當真是個登徒子,就這麼糾結著她名字做什麼?“名字不過是個代號,叫什麼不一樣?”
“夫人有所不知,我們這雲國,知了名字,就等於信任他人。喚的是名字,關係就更不一般了。”他把玩著紫色的長髮,“想來夫人還不信任我,無妨,來日方長。”
去你的來日方長,即安在爆炸的邊緣,看即墨竟然能這般冷靜。
她淡淡道,“閣下想多了,妾身不過是在雲國一遊,待不了多久,夫君還在等著妾身回去。”
他啞然失笑,“你說的可是那個把你放在這自己逃走的懦夫?”
“那不過是同行的友人,並非妾身的夫君,閣下何苦非要糾結於此?”這般糾結,也是無趣得很。
啊,原來不是。他翹著腿,打量她,從一開始進來坐著到現在,無論是喝茶還是說話,整個姿勢都很優雅,看起來就像是大戶人家的姑娘,又或者是嫁入大戶人家。
梨城在堯很多年了,從堯建立沒多久,就加入這裡,現在算算,少來也有兩百年。這兩百年裡,他見過不少人,眼睛毒得很,可這女子,的的確確是在他意料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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