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洛,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這麼多年也不聞不問,難道你要說自己一直都沒恢復記憶,根本就不記得我?”她冷冷笑著,“我同先生第一次來京城,有一回先生回來的時候帶著的香氣,那是你身上的味道,過了這麼多年,還是半點改變。先生雖是什麼都沒說,可我還是知道他見過你了。”
是,就是那之後,拂以被帶走了。
衝擊她恢復記憶的,不是拂以失蹤的訊息,而是霽初一直將她那份被南巫詛咒的血,帶在身上,並將它交給了她。
阿荼不想回南巫,她害怕回南巫,她也不想離開這裡,不想離開臨淵,她這輩子就自私了這麼一回。
“你就當不認識我便是,莫要再找我說話了。”
她推門而出,就見一個躲避不及的身影在柱子旁邊露出了些許縫隙。
“胥崇,你在偷聽?”
見藏不住了,他才走出來,“什麼偷聽,說得多難聽,吾輩方才才散步到這。”
“......”她沒心思跟他鬥嘴,直接離去。
回來之前,拂以就問她願不願意跟她一起回國公府?若是回國公府勢必會見到鈺伽。
她想了想,應下了。因為胥崇也回來,就她一人待在王府裡頭也沒什麼意思。本以為自己已經整理好了心思,可是在見到她的時候,還是頃刻爆發了。
她也只是個不成熟的人。
看她都不理他了,胥崇忙跟了上去,“鈺洛,你腿短就別走那麼快了,多累啊。”
“......”她瞪了他一樣,繼續走。
阿荼從屋裡走出來,或許,她還是跟他們在會更好,她現在也有了自己的圈子了呢。
國公府裡待了兩日,他們才回去。臨行前虎子發現國公府的茶點比他想象中好吃,溫夫人便給他打包了一堆。因為他性子活躍,在國公府裡十分討喜,連老太太都被他逗笑了幾回。
以前沒看出來,這虎子還挺能裝的。
自打當了御師,雲衡月入宮的次數越發頻繁,以前三兩天進宮一次,現在是天天進宮。
太子也勤奮好學,文由宋太師教導,武有沈都尉教導。原本皇上是讓沈都尉來負責宮中的安全,見他武藝高強,就派他教導太子習武。而這景棣王入宮做什麼呢?跟皇上議事,議事完後,監督太子一日成果。
這朝中哪裡還能找出比景棣王權利更大的?見皇上不行跪禮,如今當了太子御師,跟太子還有親戚關係,於情於理,連太子都要待他禮讓三分。
這比丞相還一人之上萬人之下,連丞相都得給他禮。
正是如此,讓宮靖白越覺得遲早得把這雲衡月搞垮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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