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也是,外頭到處說是景棣王妃攛掇那些患疫病的人留下,可此事能得以解決,也是依著她。”夫人有些讚賞,道,“此前見過她幾次,覺得她氣質非凡,不似外頭說道那般模樣。”
“景棣王參與國事,也不過半年多,在皇上面前,卻頗受器重,這京城的天,也是一直在換。”
不光褚廣侯府上,宋太師府,鎮南將軍府等...對景棣王的印象也好了不少,以前只道他既不入朝,不管國事,白領俸祿,現在才覺他這人不光會做事,還會做人,因為這送出去的物資沒白費啊,這美名是大家的,不光他一個王府的。
就因此事,皇上今夜就到了洛宸宮。承修已經會規規矩矩的行禮了,喊著,“參見父皇。”
他捋著鬍子,甚是滿意,一旁的鈴沫在汐歌的示意下走來,小聲喊道,“參見皇爺爺。”
皇上這才想起來,這是太子的側妃所生。雖是氣這秦幼薇,但也不至於面上就過不去,“你叫何名?”
她怯怯道,“鈴沫。”
這名字一點都不大氣,他再問,“幾歲了?”
“八歲。”
比這承修還大上一歲,跟在他身邊,一同讀書,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大手一揮讓兩人玩去了,自己則跟汐歌說起話來,“如今難民的事情終於得以解決,還要歸功於景棣夫婦。”
汐歌為他斟酒,“此事還得歸功於皇上對百姓的關懷,才得以讓所有人都重視起來。”
“拂丫頭也是這麼說的。”他顯然對拂以的識相很滿意,“這二人在一起,不枉費朕的用心啊。”
汐歌的手,險些一抖,酒就抖出了些,“皇上?”
幾杯酒下肚,倒有些醉意,他笑哈哈的模樣,讓她汗毛倒豎,“妾身不大清楚皇上的話。”
“拂丫頭找朕賜婚,朕沒答應,雲衡月便找朕商量,在老七迎親路上,把人攔住。朕也想知道他能玩出什麼花樣,便應了他,沒想到,他竟然來了個偷樑換柱。哈哈哈......”
汐歌心裡一陣驚濤駭浪,拂以成婚前,她讓菀錯給送了份補藥,補藥中帶著令人昏迷之物。菀錯猶豫了,可她告訴她,“你家世子喜歡拂兒,你幫了我,也是幫了你家世子。”
於是,她做了。
汐歌心中有自己的心思,若是拂以和七皇子成親,這心以後難免會變,這誰也說不準的,可跟雲世子一起,他們只能遠離帝位。為了承修,她不容許任何的危險。
即使拂以說,她永遠不會與她為敵,也無法讓她安心。
人終歸是自私的,可她從沒想過傷害她。這麼說也許就像是欲蓋彌彰,可當初他們把國公府的安危強加在她身上的時候,又何曾問過她的意見?現在,她也不過是為了國公府的千秋萬代罷了。
“愛妃,朕已經擬了旨,待明日上朝就宣旨,來點喜事。”
她心咯噔一下,“皇上打算說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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