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族不這麼想,寧可玉碎不為瓦全,這景棣王府與他仇恨頗深,雲衡月留他一條命卻讓溫拂以來折磨他,甚至殺了他們大半的同伴。
“連點骨氣都沒有,別跟我說話。”他頭一扭,就不再同他交談了。
胥崇逗著兩隻蠍子,抬頭看著天,想著拂以到底什麼時候可以回來陪他玩。
阿荼自從拂以從南巫回來後,就變得有些奇怪,時不時都會出神,等臨淵叫她時,她又會像突然驚醒,再問他方才說了什麼。
這讓他心中起疑。
那日晚上睡到半夜,一摸身旁,卻是早已冰涼,他倏地起身,出去尋她,卻是在側院裡見到她,面前還有一個男人,全身包裹得嚴實。
站得太遠,聽不清他們究竟說了什麼,只是這一幕在臨淵心中留下一道撞擊。
阿荼明顯是認識他的,說得激動時,那男子抓住她的肩膀,他恨不得衝上去打掉他的手。
只是他們說完話,轉過身來,阿荼已經哭了。
他默不作聲,偷偷回到屋裡躺下,等到阿荼整理好情緒回來躺下,他背對著她,既想問她,那個男人是誰,又難以開口。難道阿荼當真...與別的男人有染?
阿荼回來了,睡著了,他倒是一宿沒睡。
滿腦子都在想著那個男人跟她的關係。
正逢拂以回府,他考慮良久,將此事告知於她,他心裡憋得慌,總得有一個釋放的口子。
男人、阿荼。她腦海裡有一個想了很久的念頭,試探的問道:“大哥,阿荼姐姐身上,可有一個印記?”
“什麼印記?”
“一隻蛇纏著一隻蠍子。”
臨淵回想了一下,“有。”他還曾問她,可記得這印記是什麼意思,她只道不知,她的記憶也還沒恢復,自然不會知道。這件事他也就過去了,雖然每當看到那印記的時候,都會覺得有些可怕。
“大哥若是信我,此事全交給拂兒便是。”
跟臨淵說完,就去找阿荼,那時她正繡好了一條帶鷹的帕子。還記得她最開始的時候,刺繡歪歪扭扭,臨淵還看不出她繡的到底是鴨子還是雞,結果那是鴛鴦。“嫂子現在的女工可是厲害了。”她坐下,接過那帕子,看它漂亮得很。
“你當真是在誇我?”阿荼現在都懷疑她說的話,會不會是帶有深意了。
她莞爾一笑,“自然。”帕子還給她,道,“嫂子,拂兒因有一事不明,想問問嫂子。”
“你還會有不知道的?”這拂以一直都是鬼靈精怪的,知道的東西多了去了,竟還有她不懂的事要來問她?心裡頭這一高興,她為人長嫂,總比不過拂以,多丟人,當下就道:“你問。”
“嫂子是什麼時候恢復以前的記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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