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廢,太快了。她本以為還要再過一兩年。
總有種嗅到陰謀的味道。
國公府得了訊息,就讓臨淵送了禮過來,“世子既要封王,日後免不了摻和朝堂之事。”
“衡月已做不得置身之外,國公和夫人可還好?”
“你啊,這稱呼又給改回來了,什麼時候再回國公府看看,爹孃和祖母都想看看你們。”
“待冊封儀式過了,就回去。”
臨淵本是擔心他們二人的生活,拂以那丫頭本就不是做賢妻的料子,性子皮鬼點子又多,想一出是一出,就怕她在景棣王府裡還是這般胡鬧。如今一見衡月,面色紅潤,比起之前蒼白的臉色不知好了多少,想來生活還是美滿的。
“怎麼不見拂兒?”
“夫人在她院裡。”
“嗯?”他微詫,“你們二人不在同個屋裡?”
他沉默片刻,嘆了口氣:“夫人為我製藥,在另一院裡日夜勞苦,衡月卻幫不上她半點忙。”
臨淵一聽,這是這是分房睡了啊,眼下先安撫了衡月一番,回了國公府,將此事告訴了溫夫人。
“他們二人成親才多久,怎麼就分了房睡?”她蹙眉,不可行不可行,世子也是個男人了,出嫁前她分明都教導過她了,此舉不利於生活美滿。“那些製藥之事,讓大夫去做就成了,她去摻和什麼。”
阿荼道,“既然他們二人冊封儀式過後會回來,娘到時候再和拂以好好說說便是。”
溫夫人真是恨鐵不成鋼,還希望他們早日生個孩子,景棣王府如今也沒個長輩,他們回來,還可以為他們帶帶孩子。這下別說生孩子了,兩人都沒在一起。
這事兒溫夫人就給記下了,到冊封儀式那日,百官朝服以待,從宮門站著計程車兵,一路站到大殿,重臣及其夫人站在大殿門口,皇帝早早到來,宮人抬了把金燦燦的椅子,就給坐大殿門口,身旁坐著夕貴妃。按理後宮如今沒有皇后,便是要由最大的妃子來行此事,麗妃雖掌管後宮,可她的妃級還是比汐歌低了一籌。
晉陽王同其王妃,站在最前頭,另一頭是站七皇子同七皇妃,接下來便是按著官階來站。
冊封先到皇帝面前參拜,隨後經國師灑聖水,除汙穢,移步至天壇,行祭天之禮。
整個過程既複雜又麻煩,朝服穿得厚了,走路又悶又熱。光是坐個馬車入宮,她就得出一身汗了。記得前世他沒有行冊封之禮,因為病重,無法入宮。如今她懷疑他當初是故意躲掉的,他二人穿著相似的朝服,只是他更加乾淨利落,“夫人這般看我,是不是有什麼要說的?”
他本看向窗外,她的目光這般熱烈,他想不注意都難。
“你怎麼會突然提冊封之禮後回府看看?”
“是大哥提的,我想你也許久未回國公府,也該回去看看。”
聽著也有理,“慕十二什麼時候回來?”
他眉頭一抽,“你想他了?”
“嗯。”畢竟他在可以為她省了很多麻煩,對她的毒物也是百般照顧,鞠竹會幫她觀察試藥的結果,可打死都不碰到那些毒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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