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徐世秋也會教教她一些不懂的東西。只是經歷了上回,他都有意讓二人之間保持一定距離。
她能理解,畢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而且她留下的方式確實不大光彩。
徐老來安濟堂時,見到這臉生的小丫頭,有些詫異,問道,“你是新來的?”怎麼找了這麼小一個姑娘家。
拂以甜甜的喊了一聲,“徐老好。”
“誒,好。”細細看啊,這小丫頭五官精緻,性子又乖巧,長開了定是個小美人。自家孫子怎麼就讓這姑娘進了安濟堂?此前可從未有過這種先例啊,莫不是…看上了人家,打算先等她大了?
徐老自以為想得通透,原本只在一些疑難病患來時,才會到安濟堂的徐老,如今天天上安濟堂來報道。而且,順便將她的‘家中’之事都給問了一遍,像是家中有幾口人啊,都有誰啊...諸如此類。
這讓拂以壓力甚大。幸好徐世秋會幫她打發了徐老,“爺爺,人家一個小姑娘家,你問人家這麼多做什麼?”
“我這不是關心你嘛......”這小子,都不知道這是在關心著他的終身大事麼?
“上回國公府讓我們出診的那位姑娘,爺爺可還記得?”
聽到國公府,拂以的耳朵都豎了起來。聽徐世秋道,“那姑娘脈象紊亂,孫兒從未見過那般脈象。”
“與那姑娘的體質,多少也有些關係。但重在她的心病。”
“心病?”拂以忍不住插話,“是因為心病才導致不能言語?那記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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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受了驚,或是受了什麼刺激,才會導致如此。如今看來,許是她自己忘記的。”
此前聽神醫說過,受過太大的痛苦時,人會選擇自主遺忘一些事。阿荼也是屬於這一類麼?
“不過,你怎麼會知道那位姑娘的事?”徐老詫異看著她。
“啊...我姐姐在國公府裡做事,所以略有耳聞。”
這解釋聽著,倒也合乎情理。
見拂以乾笑著,徐世秋便道,“拂以,楚棠要去採藥,你也隨他們去看看。”
“誒。”
待拂以一走,徐老就拉著他說起來,“你小子,難怪媒婆上門這麼多回,你都給人家回絕了。原來是心有所屬了。”自家孫子長得玉樹臨風,性子又好,沒理由早過了弱冠,還未成親啊。
“爺爺,你胡說什麼?”他僵著個臉,“拂以才多大?我不過是將她當成一個小妹妹罷了。”
“當真?”徐老不死心,那小丫頭看起來就還未及笄,再等她幾年過了及笄再上門去求親也是可以的。重要的是,這樣自家孫子有歸屬了,用不著一家人都在擔心著他成家之事。“世秋啊,就算小丫頭家境清寒,人勤奮好學,乖巧伶俐,那就夠了。我們家可不去看那些東西......”
畢竟拂以每日過來都是一身粗布麻衣,頭上又只扎著兩個小辮子。清貧人家的小丫頭形象,塑造得很成功。
“好了好了,都說了,不是那樣了。”他忙打斷他的話,“您老就甭操心這些事兒了,孫兒自有安排。”倆人推推搡搡之間,門外來了箇中年男人,氣宇軒昂,看起來便不是普通人家。身後跟了兩個侍衛。男人走進來,道:“安濟堂的大夫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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