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這一枚金色的眼球之後，那四位老怪果然表現得非常驚悚。
那神族的老怪就連說話都變得結巴起來，“昊天帝的眼睛怎麼、怎麼、怎麼會落到你手中的？”
蘇衍道：“它曾經的主人被我給殺了，自然會落到我的手中。你們應該不想落得一個隕落的下場吧？說白，你們來地獄是為了什麼？”
那神族的老怪道：“當年昊天帝的隕落其實是大有文章的。”
“哦？有什麼文章？不是劫力應驗、天人五衰嗎？”
那神族的老怪道：“以昊天帝的力量怎麼可能天人五衰？這真是不負責任的胡扯！昊天帝早就已經斷了因果、輪迴、宿命……業力、劫力皆不能加諸在他的身上！”
“那他為何會隕落呢？”蘇衍也覺得這神族老怪說的話極有道理。
昊天帝那樣的存在若是沒有了斷因果、輪迴、宿命的強大本事，如何能將遠古時代那些法身可能比肩星河的神明降服？
了斷因果雖然困難，但所謂困難也是要看對什麼人而言的。
對於一般的仙帝來說，了斷此間因果當然是難於登天的事情，但換了昊天帝的話，那這件事就未必了！
蘇衍並沒有詳細地問過靈尊，為何昊天帝會隕落的問題。
是因為蘇衍早就已經察覺到了，靈尊對於昊天帝的隕落這一件事一直都是諱莫如深的，而且極有可能勾起她一些不好的回憶。
蘇衍最不喜歡的就是往別人的傷口上撒鹽。
不過在鏡中夢幻城的時候，蘇衍聽無名說過許多事情，早就已經推斷出了，昊天帝、龍神天帝的隕落，只怕都和神秘飄渺的上蒼世界脫不了干係！
蘇衍雖然早就在心中有自己的答案了，但還是想要看一下這個神族的老怪會有什麼說法。
這神族的老怪道：“這件事我不能說，但你只需要知道，這世上最強的並不是兩位天帝，或者說兩位天帝的毀滅背後都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運作，包括蘇仙帝你當年的隕落，也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不僅僅是鴻蒙仙帝的背叛而已。蘇仙帝，你說呢？”
蘇衍道：“現在是我在問你問題，希望你能給我一些答案，我不會回答你任何問題。你先說昊天帝的隕落大有文章，接著又語焉不詳，到底是想要暗示什麼東西？”
這神族的老者沉默片刻之後，才道：“蘇仙帝可曾聽過上蒼這個詞彙？”
蘇衍在聽到了這個詞彙之後，心中猛然一驚。
因為就連蘇衍也沒想過，這四個老怪會和飄渺的上蒼世界扯上關係。
“上蒼？這是何意？”蘇衍故意裝作完全不知道上蒼世界的樣子，倒像要看看能從這個神族的老怪口中套出多少有用的情報來。
這神族老怪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旁邊有老怪提醒道：“有些東西是不能說的，若是你再多說的話，必然會成為我們的禍端！禍從口出的道理你還不懂嗎？”
“上蒼的事情不要多說……說得多了，我們的存在也要被抹去！”
這幾個老怪很顯然全部知道上蒼的事情，或許在背後驅使他們的力量正是上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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