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想的是怎麼從右親王手裡多搞幾顆,最好能得到兩顆。
一顆有大用,兩顆那是神來之筆。
想要得到兩顆,將慕容夜的人頭帶回去肯定是不夠的,所以他需要更強人的人頭。
所以蘇衍沒有選擇離去,而是站在原地耐心等待。
哪怕四周的空氣有些凝固,哪怕城外的陣法已經開啟,哪怕臺域城此刻已經成了一個困籠。
他都沒有絲毫的慌張,甚至是蘇衍覺得等的有些不耐煩了,索性朝著臺域城大街走去。
大街上已經有些人流,開始慢慢的熱鬧起來,他到了一家清酒館,打了一壺清酒。
拿著清酒,蘇衍回到原地,四周望了一下,不由嘆了口氣。
“哎,真慢啊。”
這要是其他人,殺了慕容夜,也不是可以直接逃跑了嗎。
雖然陣法開啟,但可以偽裝成臺域城的人,畢竟臺域城人這麼多,想找到那也是非常困難的。
蘇衍只能扒開壺塞,聞了聞清酒的香味。
雖然元力不濃郁,但卻有一絲特殊的清香味,這倒是不錯。
蘇衍直接仰頭,喝了一大口,然後咧嘴大笑,很是爽快。
“不錯,不錯!”
許久沒有喝酒了,這麼一口,哪怕是最為普通的酒,也覺得味道不錯,入口柔滑,溫暖心窩。
蘇衍拿著酒壺,再痛飲了一口,整個嗓子都有一股火辣辣的感覺,非常的爽。
不是他不喜歡喝酒,不是他爛酒,只是他很久沒有遇到可以能與之喝酒的人了。
真正孤獨的人,是沒有酒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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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一眼天空,初陽都快要鑽出來了。
昨日的血腥已經徹底被洗淨,臺域城的人根本不知道昨晚有三百萬人死於屠刀之下。
他們只知道重複一天的事情,或者擔心一下染病區而已。
而此刻的慕容仐已經朝著染病區奔來,帶著無盡的怒火,喪子之痛讓他臉龐都快要扭曲了。
“域主,這個世界,敵人不會跑了吧?”
血劍堂堂主說出了自己擔憂,畢竟他們到染病區的距離並不近。
慕容仐冷著臉道:“他就算逃,能逃的了臺域城嗎!”
這話倒是不錯,按照他的邏輯,殺他兒子的人即便是逃,也走不出臺域城的。
因為臺域城早已開啟了陣法,哪怕是金丹七品的強者,也很難離去。
所以,慕容仐根本不擔心,殺他兒子,他必須要讓敵人償命。
那種鑽心的疼痛,是難以言語的。
可是他卻不知道那三百萬人的痛。
異獸的龐大隊伍碾壓而過,大道上的許多人都紛紛讓開一條道路,甚至在見到慕容仐的時候,都是跪了下去。
他就是臺域的王,臺域的統治者,見到他跪拜並不稀奇。
待慕容仐等人走了很遠之後,大道兩邊的人這才是議論起來。
“域主都出來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不知道啊,平日幾年都難見到域主一次。”
“會不會和染病區有關?!”有人擔憂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