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上的火焰頃刻間便是將織田寧次的心臟灼燒成了虛無,即便不停冒出來的鮮血也是被頃刻間化為了氣體。
織田寧次滿眼的不可思議,他不明白蘇衍為何轟碎了他的心臟,他沒想到蘇衍敢,因為刀祖已經到來。
蘇衍敢當著刀祖的面殺他,蘇衍敢忤逆刀祖。
織田寧次竟是露出了一絲笑意,雖然從他的面龐無法看到笑意,但能出他的眼神知曉。
他相信蘇衍即便是殺了他,那麼也活不成,刀祖必然會為他報仇的。
“殺我啊,有本事讓我神形俱滅!”
雖然心臟不在,但織田寧次的神識和丹田還在,這可以保證他的靈魂不滅,日後還可變為式神。
織田寧次是在刺激蘇衍,其實他是在賭,他依然認為蘇衍不敢完全抹殺他。
可是他想的太天真,別說刀祖到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蘇霸先要殺的人,那也得死!
這不是空話,這不是囂張,這是蘇衍行事準則,他還從未高看過任何人一眼,沒有誰能阻攔他的行為。
蘇衍的拳頭抽出,一道靈力卻是飄向了織田寧次的大腦,將他神識攪碎成了殘渣。
最後一點空明,織田寧次是帶著不甘之意消失的,他賭輸了,不過他相信蘇衍會來陪他。
望著織田寧次倒下,蘇衍心中算是消除了怒意,殺掉此人,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倖免於難。
而此時半空中的刀祖眼中冒出一股凜冽之意,一股怒意直衝蘇衍,竟是有崩山之勢。
這股怒意簡直比威壓還要可怕,更像是出手一招的試探。
蘇衍都不得不用自身的罡氣抵禦,並且還微微退了一步,足以說明刀祖的強大。
“你還是殺了他。”
刀祖的聲音很細膩,但卻並不失鏗鏘之力,彷彿柔和中帶著鋒利的刀子,讓人防不勝防的那種。
“該死之人多活一分鐘,那就是對世界的負擔。”
刀祖目光轉動,人已死,迴天乏力,但他不能袖手旁觀,畢竟他是扶桑的刀祖。
“你不僅殺了織田寧次,還殺了德川一郎和神使?!”
蘇衍望著刀祖,目光如電,怒喝道:“那邪魅式神你也稱之為神使嗎!”
蘇衍的雙眼露出了一副譏諷的笑容,堂堂扶桑泰斗的存在,如果都淪入式神僕從的話,那這扶桑看來真的是一片黑暗,沒有一點白的。
刀祖雙眼綻放出一股光芒,蘇衍的話顯然激怒了他。
“放肆,神使只是他的名字,我如此稱謂有何不可。”
“你作為扶桑第一泰斗,難道什麼事情都不知道,豈不是昏庸不堪?!”
“哼,想為你殺人找藉口,過不了我這關。”
“好笑,我殺該殺之人,何須找藉口。”
“該殺,那你說說該殺的理由。”
“串通式神,四處為禍人間,收集靈魂想要復活惡魔,這算不算該殺!”
蘇衍聲勢更加高漲,雙目冒出兩團金色的火焰,猶如火眼金睛一般,他這是怒極而生。
刀祖沉默了,這樣的大事他不得而知,只因他一直處於閉關之中,已有五年之久,這才剛剛破關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