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武道界眾人都是一臉疑惑,因為他們距離較遠,幾乎都已經退到屋外去了,對於屋內的對話並不知曉。
“這是發生了什麼!”
“怎麼會這樣?!”
一群人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因為這種變故太過陡然,太過劇變了。
“周郎邦怎麼會跪了下去!”一名大佬捂著腦袋,一臉不可思議。
“你們看,善老和孟老也跪了下去。”
“不對,他們是癱了下去,那完全是被嚇的啊。”
“那少年究竟是什麼人啊,竟然能夠讓周郎邦直接跪拜。”
“恐怕是江南某大人物的子嗣吧。”
“恐怕不是政商界的,絕對是武道界中人,很有可能是省北或者金鱗的巨擘。”
而黃湘鄉皺著眉頭,卻是有另外一番想法,他低沉著聲音說道:“我看不像,能逼得周郎邦跪拜磕頭,恐怕不是他後臺強勁。”
“那是什麼原因?”
一群人都是好奇的圍了過來。
黃湘鄉眉頭深皺,良久才是緩緩說道:“你們沒看見嗎,三人見到那小子的時候,直接施展出了恐怖的威壓,而那小子根本沒事。”
“難道說那江北教授已經是大師後期了?!”
黃湘鄉搖了搖頭道:“我看不止。”
一眾人後背脊樑頓時冰涼無比,不止,那豈不是大師圓滿?!”
他們不敢再胡亂猜測,大師圓滿,那可不是隨意議論的存在,弄不好小命不保。
進入大廳,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三人,如今卻是跪在蘇衍面前,不停地磕頭,乞求蘇衍饒他們一命。
雖然孟老和善老是大家族的管家,受到了兩大家族很多的恩惠,但命更為重要。
躺在地上或者桌上的三人此刻滿臉絕望,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是如此發展。
那可是自己家族的管家啊,是保衛家族的存在,個個是大師之境,周郎邦更是大師中期,竟然不能應對此人。
這究竟是什麼人啊,自己究竟得罪了什麼人啊,三個人的腦海不約而同出現了這樣的想法,除了絕望只有絕望。
“大人,乞求您饒我一命,要是知道您的身份,就是給我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得罪您啊。”
“是啊,這一切罪不在我們,全是他們惹的禍。”
孟老望向了高蔣,一臉的憤怒,巴不得他現在立馬去死。
“冤有頭債有主,您就找他們吧!”
“你們不想再為他們做主了?”
蘇衍施施然的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彷彿在看一場好戲。
孟老和善老連忙搖頭,簡直和撥浪鼓一般,這次如果能夠活下去,他們絕對會和默家、高家決裂。
而周郎邦卻是有苦說不出,那可是他的親孫子,他怎麼可能捨棄。
“蘇泰斗,您能不能大人有大量,饒過我家凱旋啊,他不懂事,一切我代為受之。”
周凱旋滿臉淚目,自己沒能成為周家榮耀,反而連累了自己的爺爺,這就是傳說中的不孝子孫吧。
他很後悔,期初都是在一旁觀看,但知曉善老和孟老將要到來,他才口出狂言,結果遭受了滅頂之災。
汪酥酥見到這樣的場面,有些心軟,但她望了望蘇衍,不敢發話。
她很清楚自己什麼身份,在蘇衍眼裡什麼都不是,要不是金詩雅,自己根本就不能和這樣的人有交集。
而鄭家二女頗為平靜,經歷了海島的事情,她們對這個世界的看法發生了改變。
金詩雅自然平靜異常,不過她還是開口說道:“衍哥哥,我們還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