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滄海開口,蘇衍到江北大學當老師自然水到渠成,並且直接弄了個教授頭銜。
“我擦擦,教授啊,夢寐以求的職稱。”
即便是蘇衍在拿到生物學相關證書的時候,也是異常的興奮,畢竟他還保留著前世的一些性格。
開著車,蘇衍馳騁在江北繁華的街道,開著開著車子竟然熄火了。
“擦,四千萬的布加迪啊,這麼歪。”
蘇衍踢了車子一腳,只能打電話讓拖車公司將車拖走。
自己漫無目的的在街頭溜達,他並未急著去見金詩雅,到時候以蘇教授的身份在講臺和金詩雅見面,那才是有趣的事情。
“詩雅,只能先讓你再難過一會兒了。”
蘇衍早就知道金詩雅無恙,不然也不會如此花心思的用在驚喜之上。
走著走著,蘇衍竟是來到了人流攢動的集市,這裡到處是吆喝的聲音。
“麻花、津天大麻花,津天大麻花。”
“饅頭,南河饅頭,南河饅頭。”
......
吆喝的一般是流動商販,他們背井離鄉,到這裡謀生,也實屬不易。
當然這些人還要和城管較量,很像是貓抓老鼠的遊戲。
不能說誰對誰錯,大家都是求生,只要不動手就沒問題。
蘇衍無心留戀,只想找個地方先將肚子填飽再說。
可一個賣魚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賣魚的是個少年,看起來最多不過十二三歲,身前的盆子裡有二十幾條病怏怏的雜魚,恐怕是他在河裡撈的。
引起蘇衍注意的是他身旁的一塊爛木板上面的內容,看著比較悽慘。
弟弟患病,需要幾十萬才能醫治,這對一個普通家庭來說絕對是一場毀滅性的打擊。
父母身體也不好,少年沒有逃避或者壓垮,他扛起了家,賣魚湊錢。
當然蘇衍還是保持警惕,畢竟現在的騙子很多,這樣博同情的不在少數。
而大家也是這樣想的,他的魚基本無人問津。
少年眼裡滿是焦灼和失落,能夠從他的眼神深出看到一絲悲涼,這打動了蘇衍。
蘇衍走上前去,輕聲問道:“魚多少錢一斤。”
“十、十塊,這是野生魚,今天才抓的。”
少年低著頭,輕聲的說道,並不想被蘇衍見到面容。
“你這魚都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