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還有人可以戰你!”
一名江州武者憤然站了起來,怒視宇文雄霸。
宇文雄霸眉頭一挑,淡然道:“誰呀,讓他出來啊。”
“哼,昨日,江州泰斗蘇霸先就敗過你們南市泰斗梁於涘!”
說話之人昨日在森林酒吧目睹了整個過程,一直隱忍,這才爆出了訊息。
“什麼,蘇霸先敗了梁於涘!”
“這怎麼可能,梁於涘可是武師後期啊。”
眾人紛紛望向南市首座的梁於涘,一片詢問之色。
梁於涘耳根通紅,滿臉尷尬,最終氣的低下了頭。
而江州的一群大佬卻是有些難堪,正是他們將蘇霸先趕走的,這下江州沒人壓住宇文雄霸了。
“哈哈,你們口中的蘇霸先不過一個懦夫,連出戰都不敢,你們也有臉誇他。”
華老憤怒的望著宇文雄霸,直接撥打蘇衍電話,卻是無法聯絡上,不由直嘆氣。
不過一群大佬並不後悔,因為他們還有後手,那就是阮武天。
以阮武天之能對付宇文雄霸,那簡直輕鬆無比,其實阮武天一直在等待宇文化及現身。
可是現在江州被逼到了絕境,一個小輩都將江州武道界壓得喘不過氣來,都要分食江州的土地,他自然不能沉默了。
體育館外,飛躍而來一道身影,竟是一躍飛起十幾米,這可把大家給驚到了。
“這是誰,會飛?”
“這還不算飛吧,只是用內勁跳躍而已。”
一群人紛紛將望向此人,見到他一頭的火紅頭髮,紛紛側目。
“這是?!”
年紀比較大的老武者自然認識他,因為那一頭火紅頭髮根本難以忘記。
“江州阮武天!”
一名南市大佬噔的一下站了起來,滿臉駭然的望著那道身影,雙手都開始微微顫抖。
年輕一輩的人不知曉阮武天,但他們也曾聽過家裡長輩提及此人,那可是長輩都心中敬仰的人啊。
江州武者皆是一片沸騰,大家全都站了起來,彎腰恭敬的迎接阮武天。
阮中繼捂著胸口,一臉的欣喜之色,直吼道:“爺爺你總算來了,一定要給我報仇啊。”
阮聞天更是飛奔向阮武天,跟在了他的身後當起了跟班。
“哼,區區小輩也敢侮辱我江州武道界,真當我江州沒人了嗎!”
阮武天怒視宇文雄霸,一股磅礴的威壓直接朝著宇文雄霸襲去,周圍人齊齊變色。
宇文雄霸急忙用浩然正氣抵禦,但臉上還是露出了忌憚之色,就是這股威壓都是讓他氣血差點波動,這就是大師的威能。
宇文雄霸努力恢復臉色,望著阮武天冷聲道:“哼,沒想到你這個老妖怪還活著,江州後繼無人了嗎!”
宇文雄霸說的是事實,如果阮武天不出現,那麼江州必然被他壓住,無人可以阻擋。
“此事無須你的關心,我們只談盛會分割之事。”
阮武天一臉肅色,望著南市之人,直接暴喝道:“你們想要回上一屆輸掉的土地,你們還想染指我們江州?!”
南市武道界眾人齊齊變色,紛紛露出驚恐模樣,有阮武天在,給他們十個膽子都敢幹這事。
“武道盛會向來勝者握權利,輸者分出產業,這是百年不變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