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文文左右為難,急的滿臉通紅,尷尬不已。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口味,這位兄弟就喝雞尾酒吧,阿強別一副臉色,這可是為我接風洗塵。”
“紅酒真的不好喝。”蘇衍忍不住了,開口說道,“剛才我在外面開了兩瓶八二年的拉菲,味道怪怪的。”
蔣文文拉了一下蘇衍,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
張強怒極反笑道:“八二年的拉菲,還兩瓶,這位兄弟口氣有點狂啊。”
蘇衍一身兩百塊不到的地攤貨,開兩瓶八二年的拉菲,鬼都不會信。
其他人也是露出了嘲諷的神色,吹牛也不怕吹上天去。
“兄弟,你知道一瓶八二年的拉菲多少錢嗎?”
一名少年滿臉嘲諷的說道,言語帶著輕蔑。
“據我說知這ktv一瓶怎麼也得十多萬吧。”
“看這位兄弟的打扮,十多萬可以置辦幾百件這樣的行頭了吧。”
“哈哈……,幾百件打批發,可能還會額外送幾件。”
張強也不再置氣,反正就是一個吹牛逼的人,不值得生氣,於是他坐在了沙發上,滿臉輕蔑的望著蘇衍。
其他人也是冷笑的望著蘇衍,根本不想給他臺子下。
蔣文文很後悔將蘇衍帶進來,她忘了蘇衍的身份,進入這裡必然遭受輕蔑嘲諷的。
“蘇衍,我們走吧。”
蔣文文拉著他,有些內疚。
“走什麼啊?”
“你。”
蔣文文咬著貝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說的是真的,他們不相信管我什麼事。”
“兄弟,吹牛也要打草稿吧。”
“不信嗎?”
“哼……”
“信,我們信了,你是個大土豪,哈哈。”
“既然這樣,那我就讓他們將酒拿來吧,當時漱口倒了一杯,那個服務員喝了一杯,應該還剩下不少。”
“兄弟,吹牛也得有個限度。”
張強忍不住了,冰冷的望著蘇衍,大有將他趕出去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