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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霜當然不怕,不止不怕,而且很有把握,貪狼君會越陷越深,不為其他,只為“套路”兩字。
正經如柳上元,自然不會想出其他花招搭理貪狼君這個不著調的人,甚至身負隱龍宮血仇,他恨不得能活剮了這家夥。
但是厲霜不一樣。他只在乎那兩人,甚至能豁出自己的性命,這種近乎執念地感情讓他在一些處理事情中果決冷漠。
心中無情的人不在乎被利用,心中有情的人,心甘情願被利用和利用別人,厲霜向來屬於後者。
他一步步潛移默化出來的柳上元,就像一朵塗滿劇毒的白蓮,致命又風華絕代。
貪狼君以為自己採到了那朵花,殊不知自己已經陷入情愛風月的泥淖之中,抽身都不能,更別說要上岸抽他。
再次回到竹裡館,不出意外地,竹裡館的管事眾人已經預設是柳上元。
厲霜再三確認過隱龍宮那件事,璇白衣已經伏誅,貪狼君也為此付出代價,心中默默打了腹稿,這才敢去和柳上元見面。
沒想到在書房沒見到兩人,厲霜疑惑,問了才知道柳上元現在每天要練劍兩個時辰。
柳上元接手回自己的身體的時候,上邊的六塊腹肌已經連成一片了。
增肥容易減肥難,一天十二時辰,貪狼君有十個時辰是在床上待著的,而保持體態,是柳上元修身自持的習慣之一。他雖然不甚在意外貌,但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擅自改變,便是不孝。
於是柳上元能下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練習揮劍。
他的劍殺氣很重,煞氣也是,貪狼君時常會懷疑那把劍會不講情面地劈到自己面門上。
第二件事就是拖著貪狼君一起練劍。
拂曉其實很少看到自己尊上離開那張軟榻超過三個時辰,在某一日看到柳上元帶著貪狼君練習揮劍,就像見了鬼一般。
貪狼君拿著那把普通精鋼打造的長劍揮了幾下,怒道:“本座這輩子都沒拿過這麼重的東西!”
“你的長槍?”柳上元問。
貪狼君自然有他的說辭,“本座不拿長槍會死,但是不拿這劍不會。”他雖然是修士,但是從小就不喜歡劍,只能一邊手拿,每次練完一邊胳膊都會疼痛。
然後柳上元那柄劍就朝他臉上劈下來。
“本座的蛟車在何處!本座要回去!”這和說好的不一樣,柳上元將他帶出來說是有事情和他說,沒想到是這樣。貪狼君心道來時乘著蛟車,回去只有一個人,被其他同門看到定會笑他落魄。
柳上元淡然道:“我讓它們先回去了。”
“……”
“並且兩個時辰後再來。”
“……”
如此幾天,貪狼君為了不出去,竟是開始處理事務。
可喜可賀,可歌可泣。
厲霜聽拂曉一臉欽佩地講完緣由,有些疑惑在自己之前,竹裡館內的大能們都是怎麼過來的。
不過貪狼君也在以自己的方式讓著柳上元,這便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