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該怎麼選呢?”
葉琉璃坐在羅漢床上問著對面淡定的喝著白開水的男人。
安知宴的那一番話足以說明他在這三年裡沒有白學,腦子也變得聰明瞭起來,而且看事情也看到了更深一層。
與向天合作,宗政九是不會的,因為向天曾經“追求”過她,這樣的情敵關係也不可能選他。
“南亦辰也可以說是老朋友了,由於上回的合作非常的愉快,雙方都達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而且我們的手上還有南亦辰太子和陳嫻這個太子妃共同私章的太子旨意,這就是我們手中的加項籌碼。”
葉琉璃再道。
所以,與南亦辰合作比與向天合作似乎要更加的安全。
宗政九冷冷一哼,“可是惠貴妃的過河拆橋讓我非常不爽。”
葉琉璃挑眉,“那你可以回擊過去。”
“倘若回擊,我們要的就不是她的一句道歉的話了。”
“你想如何?”
“後宮之中皇后最大,她雖說協理六宮,可到底不是掌管鳳印。”
宗政九意有所指。
葉琉璃臉色微變,“你不會是想玩個大的吧?”
那就真特麼該死了。
宗政九風輕雲淡,“以前你我行事總是雷厲風行,過河拆橋一事卻過了三年我們都沒有動手的意思,這很容易讓人誤會我們是不是沒有那個能力了?若是藉此一事震懾人心,你覺得這京都之中的風雲還會不會如同表面上堅持的一樣平靜?”
南淵的朝堂就像是一鍋豆漿,裡面的水已經沸了,可是表面上卻被那層結了薄薄的漿皮給蓋住,若是將這豆漿皮給撕了,那這鍋豆漿又將是如何的翻騰呢?
葉琉璃朱唇微閉,她甚至可以想像得到將來的日子又回到了三年前了,危險與算計處處交織。
“好,既然要亂,那我們便讓它們更亂,撕開他們臉上的那層面具,看看到底是哪種妖魔鬼怪。”
……
太子府。
側妃納蘭宮扶著還未出懷的腰身就在太子妃陳嫻的面前晃著,她的身後是十二名嬌俏的宮婢伺候,隨時等著她的指令。
太子妃陳嫻美目之中全然都是凌厲,纖長的手指緊緊的握在手心,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給撕了。
納蘭宮笑得更甜了,“姐姐,臣妾的身子重,太醫說了得躺在床上好生休養,可是臣妾卻是惶恐,不敢有失側妃之職,這每日也是得按禮儀規矩過來給姐姐請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