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日出,不知不覺已經過了月餘。
南淵京都依舊風起,區家區遠山再度迴歸,強勢將其妹子皇后再次刷出在眾人眼前,大皇子也從幽禁之中解除,且,區家以打擊海盜之功在朝堂之上弄了個海上節度使的官職。
一方勢起,公主府也不差,利用原本暗下的朝中棋子四處運作,竟又掌起了宮中茶酒,再加上梅妃的頂力,得皇上恩寵,對於公主府的賞賜也不少。
太子南亦辰則是愁上加愁,先是太子妃使用暗名到碧落閣去看女金之病將名聲降低,再有惠貴妃宮宴之上公然對抗皇后被罰,若不是昌國公府和白老丞相從中調和,只怕他也是焦頭爛額。
就在此三勢混亂之際,西漠小王爺納蘭鍾突然前來,又氣氛推到了一種詭異的境界。
安知宴得到宗政九的指示,說是要替邊疆百姓們報報仇,他便二話不說接受了接待納蘭鍾之職,便四處帶著納蘭鍾遊山玩水,最後二人勾肩搭背的進入了飄香院。
納蘭鍾從未見過如此會玩好玩之人,原本想要進宮辦正事的卻也被三翻兩次的阻了下來,不過,他不知道的是,事情竟出在了飄香院。
他酒醉之下將飄香院裡所有的姑娘全部包下,而後獨自行樂,以至於酒醒之後身邊全然是脫光了的美女,就連他自己也脫得精光,再加上空氣裡瀰漫著的全然是歡愛過後的氣息,納蘭鍾便暗道事情不好。
果然,“臥槽,納蘭兄,你居然這樣厲害?竟一一的全給上了?嘖嘖嘖,西漠之人果然是英勇無比啊。”
安知宴推開門來,嘖嘖稱讚。
自此,納蘭鍾在京都之名“一炮”打響,“西漠小王爺原來也是個好色之人”“西漠小王爺不過如此”諸如此類之言而盛。
納蘭鍾砰的將門緊閉,閉門謝客。
只不過安知宴卻沒有就此放過,而是提著兩壺好酒以招待來使之名又進去了,雖然這回沒有帶美女,不過卻隨行帶了兩名長相極佳的小受。
隔天,又傳來“西漠小王爺竟如此的男女通吃?當真是小看了他呀。”
納蘭鍾之名,便徹底的毀在了安知宴的手裡,他一氣之下告上大殿,南淵的皇上卻呵呵一笑,只道,“朕以為你與安知宴同歲,年輕人的愛好會相近,卻沒成想鬧下了這樣的一場誤會,實在是不好意思啊。”而後便指派了一個年紀老邁的禮部侍者過去,就此了事。
納蘭鍾無奈一笑,他們這分明就是報仇,報西漠月前擾邊疆之仇,更是宗政九公報私仇。
“九爺啊九爺,你還真的是小氣之極,毫無變化。”
然,此時九爺與璃兒真用著納蘭宮的手令順利的進入西漠了。
他們化為江湖巫師進入。
葉琉璃將極為富有特色的額前紅痕去掉,再從面容上刺上幾針,微調了容貌,饒是向天在眼前只怕也只會認為她只不過是一個長得有點與葉琉璃相似的女子吧。
宗政九的變化則是更大了,直接留了鬍子,讓自己看起來老上四五歲。
葉琉璃低聲而道,“不錯,這個我喜歡,很有男人味。”
宗政九挑挑粗眉,“是嗎?你的意思是,本王之前沒有男人味?”
“不,之前的男人味全被你的風華絕代給掩住了,此時的男人味更濃了而已。”
無論是不是有鬍子的宗政九,她都是喜歡的。有人說,她太奴性於宗政九了,縱然自己變得十分強大了也喜歡“奴”於他,其實說到底,她只不過是個女人,強大一說也只不過是針對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