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亦辰堂上被懟,下到後宮卻也沒能緩解,而是……
“你們兩個,這都一年多了怎的還是這般的不爭?就連昌國公家的小金也都生了個大胖小子,……若是不行,本貴妃也只有再納幾房側妃給辰兒了……,真是不明白,你們二人除了爭風吃醋還會幹些什麼?”
南亦辰聽到惠貴妃教訓那二妃這話便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福臨搖頭嘆息,這都什麼時候了,惠貴妃居然還在這裡關心太子的子嗣?如今邊疆民將無谷生計難調,難道貴妃娘娘不應該想著法子如何助上一助嗎?也免得朝堂之上堂堂一個太子竟被一個小小的四品侍郎給懟得無話可說了呀。
唉,貴妃娘娘,您可真的是能事兒啊。
惠貴妃無感,只是覺得皇長孫若是有了,那離新皇登基便也不遠了,所以才以這方面加緊關注的,只是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還會有另一方面的煩惱罷了。
“……好了,宮側妃,你且退下吧,我與太子妃說會話。”
惠貴妃的如此冷淡的態度納蘭宮絲毫不介意,而是乖順的領命退下。
陳嫻看著惠貴妃,頭低得不能再低了,“母妃,我也不知為何,竟,竟就是懷不上……”
“這個你不要管,你有沒有聽說過荷花巷的碧落閣,聽說那裡專門針對女子之病,若是有空你便去吧,不過,得換了這身衣裳。”
惠貴妃指了一條明路。
陳嫻只得稱是。
不過,出來之後卻是極度的不滿。
“我可是堂堂的陳閣老嫡女,出身名門,如今又是太子妃,身份高貴,母妃居然讓我去那種地方看診?這,這叫我顏面何存?”
而另一處,納蘭宮卻是發出銀鈴的笑聲,“我不能身懷有孕,那賤人也別想,什麼正妃側妃,只要我過的日子好,便什麼都好。”
身邊的丫鬟阿珠道,“主子萬不可這般想,咱們好不容易從那個地方出來,要的不就是弄個安生立命之所嗎?若是沒有子嗣,又何來安生?”
納蘭宮想了想,“你說得對。去,你替我修書一封,將此信想法子交給到安夫人的手中。”
阿珠不解,“可奴婢聽說京都之中有一個叫碧落閣的地方對於女金方面甚至是拿手,為何不是去那裡,而是找上安夫人?”
納蘭宮冷哼,“她們知道個屁,這世間最善於用藥的人是凌王妃而不是什麼碧落閣,你聽我的便成。”她又想了想,而後從自己的腰間解下荷包,“將這個一起送到昌國公府,相信葉琉璃她一定用得著。”
阿朱大驚,“公主?這,這切不可啊,這是你入西漠的腰牌,若是沒了此牌,您可是一生都回不了西漠啊。”
“呵,西漠?你真的以為我真的想回去我能回去嗎?這東西也只不過是哄哄人罷了,留在身上還不如生下個一男半女來得強,你聽我的沒錯,快去吧,莫要叫人發現了。”
阿珠領命稱是。
御書房。
皇上按了按額角,他此時真的是頭痛,不過,他的頭痛沒有痛多久,安知宴便請命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