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上面前捐錢,他們就算是想要不辦那也是不成的,而且,人家都是一萬打底了,他們官職高的若是低了這一萬,那也是萬分沒有臉子的,再加上這個安知宴不僅自己出錢了,而且人家也將新祥和掙的錢也損了,他們要是再不出手,也是說不過去了。
此時,大臣們也不說話,一個個輪流的將口袋裡的錢掏出,扔下,這場面,還是很壯觀的。
這不是一個商議事情的大殿,而是一捐錢的大殿,他們的身上的錢袋子完全被掏空了,不多時,“安知宴”的腳底下已經鋪了一層厚厚的銀票了。
葉琉璃冷哼,孃的,都是一些個有錢的主,現在不扣他們的,待到何時?
“沒想到,我南淵的朝臣還是這般的有錢。”
眾朝臣嘴抽,他們口袋裡的錢全都弄出去了,而且還說了事後要要補齊這錢來,將來安知宴所得的錢財可是不低啊,可是,他,他居然還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的風涼話,簡直是讓人鬱悶。
葉琉璃看著他們不服的臉,心情沒有好到哪裡去,“怎麼,難道我說得不對嗎?人家拿出來的是一定定的銀子,而你們拿出來的則是一張張的銀票?這一張張的,真的是白瞎了百姓們對你們的信任。”
說罷,她又毫不客氣的從袖袋裡拿出一個布袋子來,當著眾朝臣的面將這些個銀票給收了進來。
眾人看著這些,當真是心疼肉疼啊,雖然錢不多,可是出的到底是“血汗”,是他們這些年好容易存下來的,這下,打了水漂了。
葉琉璃才不管,而是拎起這些個錢,起身先下了朝,說要安排一下,儘快前往愉州的事宜。
皇上不想成為一個昏君,自然是擺著手讓他退下了。
葉琉璃一上馬車,暗風便將馬車往世子府裡趕。
這錢只不過是其中一部分,還有很大的一部分是災後的重建問題,他們的菜不是很多,想要救治整個愉州,那也只能是懷水車薪,若是想要將困難減到最低,唯一可以做就是買下所有能吃,當飽的東西過去。
“去,告訴用這些錢多買些紅薯和麵粉,無論是精面還是粗麵,能買多少,買多少,明白嗎?”
“是,世子妃,屬下知道了。”
暗風立時飛了出去。
葉琉璃剛一到世子府,安夫人便過來了,二不說也將一個袋子放到她的手裡。
“拿去吧,這些是我昌國公府的。”
不是說要捐嗎,她昌國公府又豈會少上了份?
葉琉璃笑道,“姐姐,不差你這些。”
安夫人強硬,“什麼叫不差我這些啊,那個在愉州城裡的人是我的妹夫,若是他有事就是你有事,我不想看到這樣,所以,你還是收下吧,再者,我的生辰辦得有模有樣,那些個夫人看得眼都直了,這多虧了你。”
她安素心也是個強的,昌國公府那些日子被夫人們看不起,被夫人們擠兌,這些個事情,她一點沒忘,雖說昌國公府有些好了,可還有些夫人硬是看不起,對於這樣的事情,她是不在乎,可,她家妹子是個金貴的,絕不能讓這些個下作之人給看扁了。
葉琉璃笑道,“行,那你這東西我便收了。”讓身後的周管家將東西給收了,而後吩咐,“讓老黃弄個賬本出來,哪個人捐了多少,給我從金額的大叫排出來,而後,交到戶部尚書的桌子上去。”
做好事兒不留名,那可不是她葉琉璃的作風。
她不僅要做到做好事要留名,也要做到做壞事讓人查不出半個錯處來,這才是真正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