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亦澤是個什麼東西,他想要藉助六人命案之事而翻身,那也要看葉琉璃她肯不肯啊,再者說了,一個沒什麼用的大皇子摻和進來,對於這個命案只有破壞的功能,而沒有任何的幫助。
更重要的是,南亦澤真正的對手不是安知宴,而是鬼馬的葉琉璃,她的手段就連向天也要考量考量,而這麼一個蠢如豬的大皇子,又如何能夠敵得過?
而果然到了第二日,南亦澤帶著區海站在刑部門前,一大早的就在這裡等著刑部尚書和安知宴的到了,可是等了足足一個時辰還沒等到人,正當區海感覺不對勁的時候,那方文書和小吏又來了。
“你們怎的還站在這裡,今日不是要向皇上稟明案子的進展嗎?他們已經在大殿了。”
什麼?
南亦澤再度氣得跳腳,急急的朝著大殿趕去,中途,因為趕得太急,整個人竟一不小收跌進了雪裡,一時間狼狽不堪。
衣衫不整,已經不能面聖了。
區海想要勸住,可是南亦澤卻不管,若是再不跟上破案的進度,只怕接下來就沒他的份了。
果然,進到大殿,眾人以異樣的目光看著他。
南亦澤也不是個笨的,二話不說便向皇上告了一大狀。
“……刑部尚書和安知宴根本就沒有把兒臣放在眼裡,不是說讓兒臣一同審理的嗎,可是他們二人昨兒個就不出現。”
他這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不是虛的,一連兩次的戲弄,他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刑部尚書和安知宴要整他。
刑部尚書卻道,“大皇子,你是在卷宗閣裡等我們,可是,我們一般破這樣的急案大案是先將卷宗看過了再行動的,有時,甚至還會帶上卷宗一同前去,大皇子,這豈能怪我們沒有等你?”
一切只是因為你不懂得破案的程式吧。
南亦澤嘴抽,頓時感覺背後有千萬跟針紮了一般,沒沒人跟他說過這事啊,不是先看了卷宗,然後再討論如何下手的嗎?
“可,可昨兒個你還說讓本皇子請早的?”
這又怎麼說?
刑部尚書更是無語了,“早朝不請早,難道還要等睡夠了才來嗎?”
南亦澤猛的一怔,感覺要吐血,昨兒個一大早讓他凍了一早,今日一大早讓他凍了一個時辰,到最後,居然還是他錯了?
手指緊握,他,真的是被坑了。
而後,皇上再批了他個衣衫不整的錯處,罰他早早的下朝更衣去了。
南亦澤不想去,可是架不住這裡朝臣們異樣的眼光,他只得忍辱負重。
兩天,兩天他都沒能夠靠近案子的邊兒,而且那刑部尚書和安知宴居然自己就將李大人的案子給破了。
李大人是因為做過死,可是在之前他家的香爐卻點了一種叫依蘭的香,這種香是極平常的崔情之香,也只有在幹這事兒的時候點上一些,可是李大人卻一連聞了幾日,再加上當時李大人服用了一種叫介子的藥,此藥有壓制的效果,而一但情慾大起,這身體裡的依蘭藥效便起,才造成了做過死的結局。